他居然想把國外的東西都搬回來,這不是把弱點都展露在秦家人的麵前了麽?
秦斯宴聞言眯細雙眸看向不遠處,正在人群中與賓客周旋的丁宿。
半晌後,才聽他啞聲開口,“我再不做點什麽,年年就該跟人跑了。”
嚴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,看到丁宿後,麵上表情愣住。
“不是,就為了一個女人,你寧可涉險?你小子居然還是個癡情種?”
回答他的,是秦斯宴的沉默。
,
品酒會還在繼續。
虞年來到莊園後花園,方才接起電話,“怎麽了小楠?”
“老板,還記得之前那套紅寶石首飾嗎?買家把這件事傳到了網上,又有人在抨擊您了。”
小助理的說話聲中透著無奈。
“對方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鬨,我剛準備發律師函呢,對方就先發了訴訟書。”
虞年聽到這裏的時候,嘴角泄出一抹笑,“那就讓他們鬨,我們發了聲明就行。”
Zoe設計的首飾,在完成之前都會再三與顧客確認訂單和設計圖紙。
然網絡上大部分人都支付不了這筆設計費用。
所以一有人罵Zoe的工作室,當即就有人站出來冷嘲熱諷。
小助理順手管理著工作室的官方賬號,看到有傻子跑到官方賬號下辱罵設計師的時候,她登時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不用告他們侮辱了您的名譽權嗎?她那樣找人罵您,太過分了。”
小助理一邊替自家老板委屈,手下敲打鍵盤的動作一刻不停,就是為了給自家老板找回場子。
虞年聽著電話裏不停敲打鍵盤的劈啪聲,抬手捏了捏鼻梁,“發一份,警告對方,如果再無理取鬨,就曝光對方的身份。”
小助理一聽要曝光顧客的身份,眼眸中當即迸出光來。
可惜,按照合約上的條款,現在還不能曝光對方。
小助理應下聲下,神清氣爽地掛斷了電話。
丁家很大。
虞年習慣了清靜,一下子不想再回到那個熱鬨的場合中。
正當她抬腳準備逛逛後花園時,身後傳來的說話聲讓她停下了腳步。
“你又想禍害誰?”
傅逸之是強行從醫院出來的。
他的身體還未恢複,整張臉都透著病態的白。
虞年轉過身去與他四目相對,而後,她揚起唇角,“我想禍害誰,和你又有什麽關係?”
她這副不卑不亢的態度,再次讓傅逸之回憶起了,兩人剛結婚時的那段時光。
那時候虞年也是這副模樣,但她那時候滿眼都是對他的愛意。
當時的他隻要看到她就心煩,嗬斥過幾次讓她不許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,她才逐漸在他麵前學會了低頭。
如今她又恢複了往日那般。
隻是她看向他的眼裏,再也沒有那些曾經令他心煩不已的濃烈愛意。
唇角輕抿,他的雙手手指摩挲,“怎麽和我沒關係。”
他上前一步,逼近對方,“我們還沒有離婚,你的所作所為都牽扯到我的名譽。”
“我可不想到時候和你離了婚,還落個惡臭的名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