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箏十分不滿:“我都已經打敗了北辰溪,你還在怕什麽?”
戚越:“……”你隻是打敗,而不是打死。
而且,跟北辰溪打和滅禦天宗門是兩個概念。
打北辰溪,殺北辰溪,這隻是個人恩怨,如果將整個宗門都給端了,那就真的人界與魔界大戰了。
戚越不太敢挑起事端,到時候被所有人圍攻,那才是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早知道,當時簽訂契約的時候,不要加上這條就好了。
簽的契約能夠約束人族,同時也會約束魔族,魔族不能挑起事端,不然他們一樣可以出擊。
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薑箏隻覺得這屆魔界不行。
要她是魔尊,早就踏平了整個禦天宗了。
懷時也認同戚越的看法:“你打敗了北辰溪,那些人肯定會忌憚你的,如果你這個時候再出手,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。”
薑箏還是聽勸的,不能自己挑起矛盾,那就想其他解決辦法就好了。
“那就再挑撥禦天宗跟其他宗門的關係,讓他們名聲掃地,人人唾棄。”
戚越:“……”最毒婦人心,人類果然說得沒錯。
不過說實話,自從這次之後,估計禦天宗的名聲也不怎麽好了,尤其是北辰溪輸了,這足以讓他們在很多年都抬不起頭來。
那些圍觀的人,發現月清茶不僅沒死,既然沒死,那誰輸誰贏,豈不是很明顯。
禦天宗的人很不服氣:“那是辰溪仙尊手下留情了,怎麽可能是他輸了!!”
“可是北辰溪下得戰帖,怎麽可能會手下留情?打不過還不敢承認?”
顯然禦天宗在短短的時間內,質疑聲不斷,漸漸地也變得低調了起來。
禦天宗掌門更是臉色難看:“你真的輸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