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秘書很認真的叫喚著,哪怕她一點感覺也沒有,她也必須裝做很爽。
畢竟杜生閱一個月十萬塊錢包她,她要對的起這份錢。
杜生閱枯瘦的手掀起了女秘書的衣服,抓住了裏麵沒穿胸.罩的一對充滿著矽膠的雙峰。
手感略差,但是杜生閱不在乎。
他隻看中女秘書這神似溫雅的臉。
杜生閱在應付其他女人的時候,總是三分鐘就交貨,而隻有在跟這個女秘書的時候,他能連續乾六分鐘。
很快,杜生閱就低吼著,老臉漲紅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書房裏麵,忽然爆開了一團煙霧。
杜生閱受到驚嚇,一下子憋了回來。
“您的興致很高啊。”
冰冷略帶生硬的聲音響起,煙霧散去。
井中誌良帶著另外兩個忍者出現在了書房裏。
杜生閱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,先讓女秘書抬起屁股,抽出牙簽,拿出衛生紙擦了擦,收進褲襠裏,束好了腰帶。
然後拍了拍女秘書的屁股,笑著道: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女秘書匆忙把裙子放下來,驚恐的看著這三個奇裝異服的人,小跑著跑出了書房。
杜生閱先拿起茶杯,喝了口茶,才說道:“說吧,你們是誰?想乾什麽?”
井中誌良用生硬的中文緩緩的道:“我們是東瀛忍宗的忍者,根據可靠的消息,忍宗的神物,遺落在您這裏,希望您能主動交出來,不要讓我們麻煩。不然的話…………”
井中誌良從背後抽出了修長的武士刀,武士刀上閃爍著金屬的光澤,冰冷無比。
杜生閱的眉頭皺了起來,他根本不知道什麽忍宗,更不知道什麽神物。
“你們說的東西,我這裏沒有。”杜生閱仔細思索了一下,實在沒有找到跟神物有關聯的東西,如實的回答道。
他並不怕這些忍者,但是惹上這些忍者,也會很麻煩。
井中誌良聽到杜生閱的回答,麵罩下的臉色不變,他覺得杜生閱跟楊炎是一樣的,不認賬。
“老先生,請您放聰明一點,我們是忍者,忍者是不畏懼殺人的,如果您不交,那我們隻好送您去死,然後自己搜查了。”
井中誌良很耐心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。
杜生閱臉色一變,陰沉了下來,拍著桌子站了起來,指著井中誌良道:“你們以為你們是誰?”
井中誌良並沒有動怒,而是很平靜的道:“我們隻是希望您把不該有的東西交出來而已。”
杜生閱忽然笑了,坐下桌子,神色恭敬的道:“善遠大師,交給你了,想必你對這些東瀛渣滓,也很憤怒吧。”
“老衲雖然已經不問世事,遁入空門。但是,老衲還是容不下眼中的臟汙。”
仙風道骨的聲音從書房門口傳來。
井中誌良回過頭,書房門口站著個老和尚,老和尚一身袈裟,袈裟用金線織成,在燈光下,閃閃發光。
老和尚一臉肅穆,手中拿著純金打造的禪杖,眼神中,儘是不屑。
而這個人,就是杜生閱最後的底牌,善遠大師。
善遠大師在佛門苦修二十餘年,一身武功,堪稱出神入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