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著木工筆開始畫線,我已經確定出來切割的位置了,這條線沒有畫在料子的一半處,而是畫在了料子的三分之一處,因為我知道,後麵還是有變種,我畫在三分之一處,就是切割最完美的可以做手鐲的料子。
我站起來,擦掉頭上的汗,整個切割室沒有一個人說話,靜悄悄的。
郭瑾年問我:“穩嗎?”
我搖了搖頭,我說:“不知道,賭石嘛,總得切開了才知道。”
聽到我這麼說,齊亮立馬說:“對,賭石嘛,切開了才知道,郭老板,你聽他的,嘿嘿,我看你有多少錢輸。”
齊亮諷刺的意味已經很濃重,我不在意,他一刀輸了八十萬,把這塊石頭給出讓了,我要是贏了,不比什麼都強啊。
郭瑾年什麼都沒說,馮老板也不說話,就在一邊站著,不過從表情看,他緊張,當然不是因為錢,而是這塊石頭輸贏讓他緊張,他在乎的是這賭石中間的快感。
郭瑾年揮揮手,虎子一個人直接把石頭抱起來,上了切割機。
我指著那條線,我說:“一定按這條線給我鋸。”
切石頭的師父點了點頭,把料子上了切割機,然後固定好位置。
後麵的燈色我就沒有再看了,因為沒有必要看了,背麵窗口的色種水都已經出來了,至於是不是滿料,就看著一刀了。
切割機響了,我站在一邊,我抽出來一根煙點著了抽起來,這一刀下來,我隻能贏不能輸。
我如果輸了,又回到了窮光蛋的位置,我荒淫無度的生活才剛開始,我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了。
我也想把我爸的店鋪給買回來,我也想讓陳洪亮跟那些小廚子嗎給我削土豆,我打算買一萬斤土豆讓他們削。
我想著他們一大幫人削土豆的樣子,我就覺得好笑。
我舔著嘴唇,很乾,心情很緊張。
腦子裡不自覺的開始幻想很多東西。
我想著,如果這次賭贏了,我回去就把徐璐給搞上床,她跟我眉來眼去的,還給我透風報信,不就是給我機會嗎?
她跟齊嵐玩到一起,就是齊嵐的陪襯,我知道她嫉妒齊嵐,所以才在背後跟我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