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邊上等著,料子上了切割機,我不是很緊張,因為我知道這隻是個開胃菜,錢是郭瑾年給的,也不是我賭,郭瑾年說這輩子不再碰賭石,但是這塊不一樣,他是明料,保底,所以郭瑾年這種大人物,有暴利在眼前,他當機立斷直接拿下。
我看著郭潔很緊張,她額頭微微出汗,雙手緊握著,那胸口的蕾莎下,我看到有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掛在肌膚上,我看的有點如癡如醉的,這場景,像是在沐浴,我腦補一下那畫麵。
嘖……
她真是一朵盛開的白蓮,隻可遠觀不可褻玩。
郭潔突然回頭看著我,她在我耳邊小聲問我:“賭贏的幾率有多大?”
她在我耳邊說話,熱氣吹的我特彆難受,我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,感覺有種,有種膨脹的感覺,她身上的汗香味,也讓我頭昏腦漲的。
我也學著她,在她耳邊小聲說:“賭石嘛,一刀窮一刀富,誰知道能賭出來什麼東西?你問我幾率,我說五五開吧。”
我說完就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,突然,我看到她的身體也顫抖了一下,我知道,女人啊,耳根子都是致命的弱點。
郭潔嬌羞地看了我一眼,幽怨地說:“癢……”
這個字不說還好,一說,我整個人都覺得要炸了,你怎麼說這個字,哎呀我的天呐,我受了不了,你說你不喜歡我,你還天天的這麼撩我,但是最騷的就是,她是無意的,這是我最痛苦的。
正在這個時候,切割機停下了,我渾身難受的打了個顫,我看著切石頭的師父去開蓋了,機箱打開之後,我們都走了過去。
周圍圍了不少人過來,這塊石頭很大,半賭料,看熱鬨的人還挺多。
謝華全背著雙手,站在邊上探著腦袋看,臉色表現的很平靜,但是我看著他出汗的額頭,我就知道他緊張,因為不懂,所以他才顯得風輕雲淡的,免得被人看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