賭石賭裂是很有講究的,有裂的料子特彆要小心,要先把料給理清楚,然後切裂,這個切裂是對切,還是順切,都是有講究的,是特彆考驗人的判斷裡的。
這個裂,有可能沒進去,隻是在外麵,那你要是對切裂,那你不就炸了嗎?切斷了,壞了料子的品相,你要是順著切呢?剛好,完全可以規避這條裂。
所以賭石的講究特彆多。
切割石頭的師父開始開窗,我站在一邊等著,我看了一眼謝華全,他看著自己的石頭,整個人都特彆喪啊,那種感覺,像是他死了親爹一樣。
他眼巴巴的看著380萬變成一塊石頭,特彆的難受。
他笑聲地問郭瑾年:“老表,這石頭真的不值錢了?”
郭瑾年隻是冷漠的點點頭。
謝華全特彆難受地說:“那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呢?你玩石頭這麼多年了,肯定比我有經驗啊,你怎麼不跟我說說呢?”
郭瑾年隻是翻白眼看了他一眼,沒說一個字。
我看著就覺得挺好笑的,現在他居然怪郭瑾年起來了,你買之前跟郭瑾年商量了嗎?
所以這種人特彆該死,人家對你好,你覺得應該的,還要自己主動對你好,一旦不對你好了,出了事,都是這個人的錯。
憑什麼呀?
也就是他是郭瑾年的老表,要是沒這層關係,我覺得他現在應該還不如我呢,至少我還知道怎麼做人,他連做人都不會。
我看著牙機不停的摩擦,把石頭上的那條裂縫給磨開了,我心裡祈禱著,千萬彆啊,千萬彆啊,彆吃進去。
我特彆緊張,頭上開始出汗了,我咬著煙,特彆用力,我很賭贏啊,我想成為站在那,不用我怎麼吆喝,彆人就知道我是誰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