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瑾年站起來,他說:“這件事,我考慮不周,這樣吧,你們兩個,就不要交往了,當……我沒提過這件事。”
我看著郭瑾年呼吸都沉重了,我知道,他心累。
謝華全立馬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,他說:“就這麼算了?把我謝華全當什麼人呢?我謝華全在昆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這小子耍我呢,有女朋友還來跟我女兒相親?什麼玩意,老表,這件事我就當你也被他騙了,我告訴你,今天把他給開除了,跟那些老板們說,這小子就是個詐騙犯,什麼玩意?老子能給你機會上道,也能把你踩在臭水溝裡,什麼東西。”
謝雨婷也憤怒地說:“就是,哼,下等貨色,找的女人也是下等貨,在食堂打工的,滿頭都是油,用個破華為還當寶了,你也帶的出去,我給你機會拎包,你還給丟在地上,你這種人,給你梯子,你都爬不上天。”
我聽著就笑了笑。
我舔著嘴唇,看著郭瑾年,他也看著我,眼神特彆的絕望。
我立馬說:“不好意思,謝總,謝小姐,這件事,我錯了,我不該隱瞞,我道歉,這件事呢,我有錯,跟郭總沒關係,郭總也是好心,這樣吧,我給你們補償。”
如果謝華全現在肯握手言和,那麼我也就算了,心胸的寬度,決定了我未來的程度,我也不想把一個人往死裡整,我願意給他們最後的機會。
謝華全立馬把杯子摔倒我眼前,特彆鄙視地說:“你算個什麼東西?你的補償值幾個錢?我稀罕你的補償?”
我看著那碎裂的杯子,就笑了笑。
我沒說話,謝華全的手機響了,我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。
謝華全接了電話,特彆憤怒地說:“乾嘛,老子有事呢?什麼,房管局的人有人投訴?過來摘牌子了?你先應付著,我馬上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