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她今天是有準備的,或許她到了生理期的前幾天了,這欲望感爆棚。
我走了過去,跪在沙發前麵,巢馨立馬抓著我的頭發,但是不疼,她咬著嘴唇,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。
我笑了笑,這都到這了,我還能說什麼呢?
我說:“彆讓……巢玥知道。”
巢馨笑著說:“你不想讓她知道,咱們就不讓她知道,你不欠她什麼,你給她的彌補,足夠了,要不是你,她哪算個女人啊,你去醫院打聽打聽,他們醫院有那個男人把她當女人的。”
我點了點頭,但是我不覺得有什麼可驕傲自豪的,男歡女愛都是你情我願的,我不驕傲。
巢馨慢慢過來,咬著我的耳朵,她說:“你不想,那咱們就偷好了,姐的心門對你敞開了,進來偷吧。”
我笑了笑,我不說了,一個女人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,我再磨磨唧唧的,我反而就顯得小氣了。
而且,她這個偷字用的好。
竊玉偷香品芬芳。
美,真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