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懂了。”
程文山生氣地說:“上次我就想弄死那謝華全,但是你老是說算了算了,我是給你麵子,他還來勁了,這次,咱們就給往死裡弄,這狗啊,特彆是瘋狗,你得快準狠一棍子打死,要不然,咬著誰了,都是傷筋動骨的事。”
我點了點頭,我說:“那,那朱……朱老板……你們這關係……”
謝華全我要弄,他就是鐵板上的魷魚,死透了,但是那朱龍泰還兩說呢,我得談談程文山的底,看看他是不是也會把朱龍泰往死裡弄。
程文山笑著說:“你怎麼還不懂呢?屁的關係,你跟齊亮關係怎麼樣啊?壓迫你的老板你會記著他的好啊?我就是沒時間弄他,我也不屑弄他,現在找上門來了,你就往往死裡弄就行了,你腦瓜子聰明,你想辦法,咱們是吧,你要錢我給錢,要人我給人,隻要你出這口氣,咱們什麼都好說。”
我聽著就很爽,他程文山什麼都不為,就為我出口氣,我能不爽嗎?
這說明我分量重啊。
但是我更清楚,這就是郭瑾年說的人情利害,我跟程文山之間的利益綁的越緊,我們越是相互用來用去的,我們就越分不開,現在我懂了,郭瑾年真的牛逼。
早就把這人情世故給看的透透徹徹的。
他說這麼多,其實就是因為我把他的事給辦的漂亮,錢賺的舒服,他丟不掉我,必須得保我。
就這麼簡單,其他的那些好話,可聽可不聽。
我說:“我明白了程總。”
秦總說:“明白?明白就喝。”
我笑了笑趕緊端起來酒杯,我說:“程總,我的錯,兄弟嘛,不應該想那麼多,我確實是怕,因為我啊,是個泥鰍,還是那下水道裡的泥鰍,我爬上不容易,我現在在那魚池裡,我覺得這裡麵特彆舒服,你們都厚愛我,我舍不得你們,現在的生活都不真實,我特彆害怕有一天,我又掉到那臭水溝裡,那是真臭,我害怕我再也爬不上來了,但是我現在不怕了,你們對我是真心好,我不怕了,以後誰欺負我,我就說我是秦總,程總的兄弟,我看誰敢弄我。”
程文山笑了笑,說:“這才對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