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醫院等了一會,黎愛英來了,她拎著保溫桶,手裡拿著幾餅茶,他今天沒穿苗服,而是穿了便服。
但是還是有種異族風情的感覺,一件煙花燙的複古修身刺繡連衣裙,中式旗袍裙配西式蕾絲麵料,淡雅水綠色和嫻靜古風交融,氣質出塵,采用立領斜襟盤扣等旗袍元素,並加入花朵刺繡裝飾,精雕細刻儘顯婉約唯美。
我看著她,就感覺像是那民國的大家閨秀,還是長的特彆有氣質好看的大家閨秀啊,真的,漂亮的女人,一定是會穿衣服的,這件衣服立馬顛覆了我對他的感覺,而且,還保留著那最初的甜美印象,真的,太厲害了。
黎愛英見到我,立馬客氣地說:“這茶葉您拿著,都是老班章。”
我說:“謝謝你啊,這麼晚了,還要你給我送茶葉。”
黎愛英說:“您客氣了,我也剛好給我媽送夜宵,本來就是要過來的。”
黎愛英現在說話是真的客氣,不是假客氣,而是真客氣,眼神都不一樣。
我說:“四餅是吧,我把錢給你轉過去。”
黎愛英立馬說:“不用不用,您拿著喝就是了。”
我抓著她攔著我的手,我笑著說:“情歸情,生意歸生意,就算你是我女朋友,這生意該怎麼做還是得怎麼做啊。”
黎愛英低著頭笑了一下,有些害羞,也有點尷尬,但是沒攔著,我把錢轉給他,我說:“你媽那病啊,我跟金主任談了,金主任說最好還是給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