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啊,高興了,什麼都行,跟你眉開眼笑的,不高興了,真的。
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。
平時的杜敏娟,真的,讓我害怕,他真的能把你弄死,你還一點脾氣都沒有。
馮德奇多厲害?
還不是躺在醫院裡等死?
杜敏娟真的就有那種能力弄死你。
現在我哄她開心了,她跟我調情曖昧,但是我一定要分清楚,不要迷失自己。
否則,我跟馮德奇的下場就差不多了。
我們繼續打麻將,我總是抓一手好牌,但是我得拆開了來放炮給杜敏娟。
鄭立生或許不知道我跟杜敏娟已經上過床了,所以他就用這種方式,聯合我來一起放炮給杜敏娟。
錢不錢的都是小事,輸個三五十幾萬的,都是小事,主要是讓杜敏娟高興。
我們打了兩個多小時的麻將,嘿,謝雨婷就在那坐了兩個多小時,雖然很不耐煩,但是她也沒敢說要走。
這就是女人,你對她愛答不理的,她反而粘著你了。
當然,這種女人,隻屬於謝雨婷。
這個時候程文山來了,他進門之後,就開始道歉。
程文山說:“抱歉,抱歉,讓大家久等了,現在的民航是真不靠譜,這短途的居然還能晚點,抱歉抱歉。”
我笑著說:“那程總你就自己買一架飛機啊,這多大點事啊,是不是?”
所有人都笑著附和著我。
程文山笑著說:“那肯定是,等我年內把工廠的事給定了,我就買駕飛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