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文山立馬說:“您請您請。”
程文山說著,就一路小跑著過去,到了金勝利的包廂給他開門,我看著那姿態,跟我差不多,真的,這就是圈子,在大佬麵前,你就得裝小弟,而且還得裝的誠惶誠恐的。
這是弱者麵對強者的本能姿態。
你隻有這樣,強者才不會感覺到你能威脅到他。
我輕輕抽了我一巴掌,我得警告我自己,我不能飄啊,連程文山這種程度的人,都有裝孫子的時候,何況是我。
程文山把人請進去之後,就笑著走回來,跟我去找杜敏娟。
我沒問不該問的,金勝利這種級彆的人,不是我能去巴結的人,級彆不夠,所以不要問不該問的,免得程文山不開心。
程文山走了一會,就跟我說:“知道那人誰嗎?”
我說:“我那知道啊,您朋友啊?”
程文山笑了笑,說:“朋友?想多了,爺爺還差不多,白雲的金總,我就是靠著模仿他們的藥活下來的,他要是想告我,我早他媽的破產了。”
我笑了笑,我說:“現在您也有自己的創新藥了吧?不用再模仿人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