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金武的話說的雖然小聲,但是我們都聽的見,就是說給我聽的,我笑了笑,我沒說話,我就看金勝利怎麼說,我就看他這樣的大老板敢不敢玩。
我也要看看,我林晨在自己的專業能不能讓他金勝利信服。
金勝利捏著下吧,他臉色凝重的看著石頭,過了一會,他說:“我挺有興趣切一切看的,這個東西吧,讓我挺好奇的,幾位老總,你們看?”
秦傳月立馬說:“我肯定切一刀,幾百萬咱們誰沒見過?但是幾個億咱們見的可真不多了,我傾向於玩大的。”
倪鶴也點了點頭,我笑了笑,這就是大老板,幾百萬他們都不缺,但是幾個億,他們還真的想玩玩。
我說:“既然大家都傾向於切,那咱們就來切一切。”
我說著就拿著手電在石頭的皮殼上打燈,我瞥了一眼吳金武,他雙手背後,很氣啊,我笑了笑,但是我心裡並不是很高興。
如果這塊石頭我賭輸了,你看著吧,這個吳金武一定能拿這件事做文章,到時候指不定在金勝利麵前怎麼說我呢。
我得賭贏啊,這是勢力的一種象征,我很想在老板麵前保持我不敗的形象,給他們一種我十分靠譜的感覺,讓他們找我辦事的時候都沒有後顧之憂。
我拿著燈在料子上遊走,但是我心裡有點不好的預感,我得做好他跳色的準備,這一刀切不切,我心裡也是沒底的。
現在這塊料子如果變色了,那麼肯定會貶值,所以我得賭他變色的程度是多少,其他地方的種水肯定達不到玻璃種,冰或者高冰頂天了,還有,這料子跳色跳到什麼程度,跳到蘋果綠黃楊綠我都還能接受,再差菠菜綠都行,料子大嘛,十大九不輸,但是不能是灰色或者白肉,這個是不行的。
還有一個就是,我要賭這個癬色下麵的肉質多少,他要是超過10公斤也就是3000萬,可以小賺一點,少於5公斤,這料子就虧了。
所以說這次賭石的賭性很大,風險也很大。
我看著那蟒帶,很細,沒有鐲子位,這是最遺憾的,太窄了,就算吃進去,也隻能車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