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送走了金勝利跟吳金武,這兩個人辦完事,喝完酒都不會多留一分鐘的,因為你多留一分鐘,明天他就得多付出一塊錢的股價閃崩。
回到座位上,我這酒局還沒結束,大事雖然解決了,但是還是有一些衷腸苦膽要吐。
我們回到座位上,我繼續倒酒,倒滿酒杯。
我踉蹌的走到程文山身邊,程文山也喝了很多酒,他滿臉通紅的。
倪鶴跟郭瑾年都圍過來,兩個人都一副同情他的樣子。
這次程文山大出血,曾經的意氣風華,現在的落魄,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他說話喝酒都沒那麼有底氣了。
我小聲說:“程總,咱們認了吧,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,咱們還是能成事的,時間長著呢,是吧?”
程文山點了點頭,他說:“沒有不認的道理,兄弟,你放心,哥哥不會在找事了。”
郭瑾年抽著煙,指點江山地說:“老百姓都得吃藥,人啊,都會生病,這個藥企啊,想翻盤不難,一副藥的事,程總啊,以後多抓科研,一個人的運氣啊,他是會用完的,這人有錢得修福報,在我看來啊,我的福報就是用的太快,以前我去那邊賭石,賭一個中一個,但是我吃喝玩樂啊,把這個福報給消耗光了,現在很難再贏了,身體也差了,再也沒有精力去翻身了,所以程總,斷了那些吃喝玩樂的想法,務實重要。”
程文山舉起酒杯,跟我碰了一個,他說:“郭總,受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