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是真心疼,這些東西都是我喝酒喝回來的,我拿命拚回來了,他手一抖,三十萬就沒了,他能廢多少啊?
但是我心疼歸心疼,我沒直接說,那師父下手也狠,打的那小工眼淚嘩嘩的,吃手藝這行,沒有說不準打這麼一說,師父還是會打。
但是我們都知道,這老師傅是為他好,老板在這呢,你直接就給廢了,打你是保你飯碗。
我跟郭瑾年也沒多說,直接就走了,我們在這看著,他們也緊張,所以就彆看了。
我們到了車上,郭瑾年就說:“回頭把那小工給開了,都乾了這麼多年還手抖,不成大器。”
郭瑾年說完就看看我,我知道他是怕我心疼,我這真是拿命喝回來的。
郭瑾年說:“這翡翠的工啊,好的呢,能讓料子翻倍,壞的啊,就真的廢料子,咱們瑞麗有幾個工是不錯的,但是我一直請不來,瑞麗這片地,真的,你要是想把翡翠做的好,做成藝術,你還真的得去請那些神工獎的師父,有他們在,光是那名啊,都能給你加錢,你啊會來事,回頭你把這事給辦一下。”
我閉上眼睛,我知道這事我得辦一下,我的事業總歸是要在翡翠上下功夫的,這翡翠是真來錢,我能有今天,都是翡翠給我帶來的,所以,我想要賺更多的錢,我還真的去找一下這所謂的大師給我點裝一下門麵。
但是我現在沒工夫,隻能回頭再說了。
我晚上十二點回的昆明,下飛機,我在車裡對付著睡了幾個小時,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吐,不過這會好點了,就吐一些膽汁,吐了倒是舒服了。
媽的,這次是給我逮到了,真的是把我往死裡喝。
早上六點的時候,我到珠江麗景,我到珠江麗景的時候,我看著觸目驚心,那門口都是橫幅都是桌椅,顯然是那些討債的人乾的,玻璃大門都給砸的稀碎,地麵上一片狼藉。
真的有種末世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