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懂這句話的意思,我知道,現在該我出手了。
我說:“我在莊世龍跟他侄子之間埋了釘子,現在是時候釘下去了。”
郭瑾年說:“釘吧,要釘死,他們兄弟兩雖然不合,但是在對付你這件事上,真的是心有靈犀,經過這件事,你要明白,慈不掌兵,義不養財,在商業戰爭裡,你就得無情,還得防著彆人的無義,你稍有懈怠,就會成為彆人口中的餌料,這世界,很殘酷的。”
郭瑾年的話像是釘子一樣,釘在了我的心裡,以前還沒有這麼大的感觸,但是現在,我實實在在的領教到了。
那些人,為了搞死你,真的是什麼招數都能用出來,而且不惜血本,哼,真的殘酷,真的現實啊。
我離開醫院,回到車裡,劉玲放下劇本,她說:“解決了嗎?”
我搖頭,我看著劉玲沒有一點疲倦,我就說:“辛苦你了,你沒必要等我。”
劉玲嬌滴滴的看了我一眼,說:“遇不著也就算了,遇著了,總得陪著你,我沒其他的本事,在你為難的時候,能陪著你,進一些本心也好。”
我捏著劉玲的下巴,她嫵媚的笑了一下,我說:“能得一自己,死而無憾,我他媽那麼多紅顏知己,老天太厚愛我了。”
劉玲推開我的手,說:“得了吧,說句不好聽的,怕你破產了,沒人捧我了。”
我哈哈笑起來,直接把劉玲摟在懷裡,就喜歡她這種說實話的樣子。
我拿著手機給張雨玲打電話,我說:“那死胖子你拿下了嗎?”
張雨玲說:“拿下了,他還挺純情的,陪我哭了一晚上。”
我說:“純情不能當飯吃,要把純情變現,約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