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倪鶴的意思是什麼,他們現在要搞死我,我隻有活下去,我才能跟他們拚,如果你連活下去的資格都沒有,你有什麼資格談成功呢?
唐利圓罵我的話,我曆曆在目,他把我當成蛆,我吃什麼,得看他心情,真的很火大。
丁羽飛說:“小林啊,現在你的股票是利好的,你質押給銀行,他們一定會收的,因為他們也能賺錢,但是,至於以後股票會不會暴跌,那就聽天由命了,是不是?”
我看著這裡的人,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,真的,商業圈真的殘酷。
沒有什麼德道可言,都在為了活下去而掙紮。
倪鶴笑著說:“小林啊,等你渡過難關,不管股票跌了多少,你都還可以把股權贖回來的,首要的,是要活下來,是不是?”
我點了點頭,我說:“我明白,謝謝丁教授。”
丁羽飛輕描淡寫地說:“不用謝謝我,大家都是為了吃肉而坐在一起的。”
我端起來酒杯,跟丁羽飛碰了一杯,他這個人,很自信,但是說話不讓人討厭,不做作,有些人,喜歡倚老賣老,本事是有,但是說話讓人很不舒服。
這場仗啊,不是我一個人的戰爭了,是一群聞到味的野狼的戰爭,要麼我成為肉被吃了,要麼莊世龍成為肉被吃了。
但是我相信邪不壓正。
莊世龍這個人,很邪惡,用的手段特彆卑鄙。
那個唐利圓從說話的態度跟言語間的惡毒,我就看出來他不是什麼好人,而且加上丁羽飛他們說的,這個人是在犯法,隻是沒逮住他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