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我也是要去瑞麗那邊的,對於杜敏娟的脾氣,我也忍了,我隻能忍。
現在所有的事,我也都隻有忍下來。
股票跌停板,莊世龍的組合拳,給我打的滿地找牙,他現在聯合那麼多商業大佬畫地圈錢,他現在勢頭威猛,我隻能忍。
但是,這隻平地大鱷魚,隻要我給他引到鱷魚池裡,有的是大鱷魚幫我絞殺他,現在就讓他猖狂。
天要其亡,必要其狂。
商業戰爭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。
我安排好公司的事,就跟莊友峰一起去瑞麗。
我們上了飛機,我坐在飛機上等,突然有個人過來問我:“先生,要咖啡還是茶。”
我聽著這個聲音,特彆的熟悉,我看了一眼,是秦霜,我立馬坐起來,我說:“你又回來上班了?”
秦霜笑著說:“還是天空適合我,地上的世界,確實很殘酷,我覺得。”
她的笑容變得很坦然了,那種徹底接受命運,拋棄所謂執念的感覺,很強烈。
我說:“恭喜你。”
秦霜笑著說:“也恭喜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