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了酒,我們就去雕刻工廠,到了工廠,那料子已經給切割了,專業的師父切割料子,很勻稱的。
都是按重量來算的,一塊料子,一噸,分五份,摩帝,李雷,孫家棟還有莊世賢分了四份,每份價值5個億。
我的那十個億我沒賣,我得自己做藝術,手底下有張世廣這樣的大師在,做出來的好東西,肯定是加錢的。
幾個老板也非常的爽快啊,拿貨給錢,算是分了肉吃了。
孫家棟我比較意外,他也是直接給錢的,特彆爽快,我都不知道他從那來的錢,他自己肯定沒那麼多錢,他的貨在廣粵那邊壓著呢,就算是那個什麼陳誌堅一個星期之內保證把貨給賣了,他也不可能這麼快拿到錢。
他這個錢到底是從哪裡來的,我真的有點不清楚。
這邊的貨款結算了之後,我們就兩清了。
酒也喝了,錢也拿了,貨也賣了,該回就回了。
我回到酒店裡,坐在沙發上,我看著天花板,我有一種直覺,我覺得,很怪,但是又說不出來那裡怪。
郭潔給我拿了熱毛巾,我敷在臉上,我說:“給我弄碗解酒湯行嗎?”
郭潔笑著說:“我讓酒店去做。”
我笑著說:“你能親自給我做嗎?我還沒吃過你做的東西呢。”
郭潔笑著說:“那你怕是這輩子吃不上了,我爸都沒吃過,而且,我做的人不能吃,會死人的。”
我笑了笑,郭潔也有弱點啊,不會做飯,也應該的,總不能什麼好都讓他給占了吧。
郭瑾年說:“看你心情,並不是太高興,有什麼疑慮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