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勝利視我為知己,這個壓力很大。
士為知己者死。
我感受的到金勝利的擔憂。
這跟錢無關。
這是他對他的事業,他的心血,他期望的未來的擔憂。
如果隻是錢能解決的事情,那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啊。
金勝利問我:“林晨啊,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嗎?”
我笑著說:“你已經說過了。”
金勝利擺擺手,他說:“那隻是簡單的說說,你啊,這個人已經初步的具有了一個企業家的社會公德心了,你不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傷害公眾的利益,你有社會公德心,咱們現在很多企業家是沒有這個公德心的,他們做企業都是為了錢。”
我說:“活下去很難的,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樣,有那個實力活下來,有那個錢去做他想做的事,您彆這麼高看我,我壓力很大。”
金勝利認真地說:“你不是個怕事的人,如果你怕,你就不會跟唐利園乾到底了,你知道你提前製止了唐利園避免了多少人跳樓嗎?唐利園坐牢之後,很多人都組成了討債的去要債,政府給出的數據是一百,但是,如果你晚幾天,這個數字就是十倍的增加。”
我點了點頭,我提前打掉唐利園,確實救了很多人,但是,我並不是說我是好人。
我們談著談著,就聽到切石頭的師父說:“開了開了。”
我聽著就趕緊走過去,我想緩一緩,不能再跟金勝利談下去了,他現在這麼捧我,把我捧到道德的至高點,我是很害怕的,因為道德的事,不是錢能解決的,而要用道德解決錢的事,那花的錢,就沒有邊了。
鄭立生給我一把鐵齒,我插進去,我說:“金總,一塊?”
金勝利笑著走過來,他抓著我的手,我們兩個一起使勁一掰,直接把切片給掰開。
“哇……真漂亮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