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利園沒有把我弄死,但是他至少做到了一件事。
我啊,被他弄臭了,名聲跟財富,我隻能選擇一樣。
不,我沒得選擇。
丁羽飛突然神秘地問我:“你到底給我準備了沒有?”
我聽著就苦笑起來,我說:“怎麼?你還真想要怎麼著啊?”
丁羽飛哈哈笑起來,他說:“開玩笑,我這個人很明白的,女人這個生物啊,不是越多越好,一個就夠了,我看你那些女人,我害怕,我丁羽飛天不怕地不怕,但是你給了我一種警醒,對女人啊,還是得怕一點好,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。”
我點了點頭,我現在就非常不好過,很難受,我要是沒結婚,我無所謂,但是我已經結婚了。
這種事出來,李梅怎麼過?他的家人怎麼看待我們的婚姻?將來我們的孩子怎麼看待我們的愛情?
公眾不會放過我們,也不會放過我的孩子。
我問:“他們動手了嗎?”
丁羽飛說:“還沒開盤呢,不著急,今天應該有答案了。”
我說:“你幫我聯係那十幾家的機構,告訴他們,今天我給他們出逃的機會,否則的話,彆怪我對他們動手。”
丁羽飛笑著說:“你小子可真牛逼啊,居然要對機構動手?你要知道,再牛逼的國企上市公司,都不敢對一家機構這麼說,他們是鱷魚池裡的食人魚,鱷魚都不敢吃,你跟他們動手?哼……”
我說:“關鍵是,現在咱們也不怕他們,也掌握先機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