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</P>
“我.....”夏梨淺腦子裡閃過一萬幀少兒不宜的畫麵,磕磕絆絆的說不出去一句完整的反駁話語。</P>
最後憋出來一句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</P>
她好像聽那些個談了男朋友的舍友說過,男人的腰腹不能隨便亂坐。</P>
坐了他們就會精蟲上腦,開始發情。</P>
夏梨淺戳了戳裴知聿的手臂,有些不確定,“你...你還好吧?”</P>
“無礙。”</P>
“哦。”夏梨淺識趣的立馬跑開,在妝奩處拾到了番就往屋子外麵跑。</P>
片刻都沒停留。</P>
推門出去,淡絳就候在一側,伸手將自家公主的發髻小心調整了番,“公主,好了。”</P>
“嗯,我們去母後的院落。”</P>
淡絳聽話的跟在夏梨淺身後。</P>
還沒完全出院落門,夏梨淺便瞧見院門口隱隱綽綽站了個小廝。</P>
看她邁步出來,那小廝的眼睛亮了又亮,“昭陽公主,我家主子讓我來問問,公主午後可有空閒的時候,我家主子想找你敘敘舊。”</P>
“沒有,昭陽還要去看母後。”</P>
那小廝隻得躬身,“那奴才這就回去告訴主子。”</P>
“嗯。”夏梨淺領著淡絳走遠。</P>
等完全看不見那小廝的身影,淡絳忍不住道,“公主,這四皇子可真真是個臉皮厚的,公主上次說的已然是明明白白了,那麼不待見他,他還往公主身上湊。”</P>
“還有公主上次與他說的明明是場麵話,他偏就聽不出來!”</P>
夏梨淺看著淡絳時刻準備戰鬥的模樣,有些好笑,“彆管他,我們快些去瞧母後。”</P>
“好,奴婢都聽公主的。”</P>
——</P>
問到結果的小廝匆匆往四皇子院落走去,剛進院落,屋內傳來兩道聲音。</P>
一道是低啞的女聲,“我讓你做的事情,做好了嗎?”</P>
“做好了。”另一道是自己主子的,聲音乾澀痛苦,像是在經曆什麼。</P>
四皇子強撐著繼續說,“那個貴人已經成功滑胎,我也用藥將葉明嬋送上了三皇子的床榻,你說好的,該給我解藥了。”</P>
那女人從瓷瓶中倒出一顆黑色的藥丸。</P>
四皇子看見那藥丸,就像是吸毒者看到了罌粟,立馬伸手搶過來,狼狽的往嘴裡塞。</P>
半刻鐘後</P>
他臉上暴起的青筋隱了下去,恢複了溫潤的模樣,“你讓我做的事情,我都做完了,你答應我的事,可有著手了?”</P>
“自然。”那女人輕笑,“兗州已運不出任何一袋糧。”</P>
“好!好好!”四皇子連說了好幾個好,“那我們的交易就此結束,你將解藥給我。”</P>
“我還需四皇子幫我做一件事。”那女人說,“至於這解藥,我每個月都會送過來,四皇子不必擔憂。”</P>
四皇子不乾了,“你當初不是這般跟本皇子說的!”</P>
“今非昔比。”那女人繼續笑,“四皇子最好是看清眼前的形勢,不然.....沒了下個月的解藥,四皇子可就隻能七竅流血而亡了,孰輕孰重,我想必四皇子這麼聰明的人,必然能想的一清二楚。”</P>
四皇子捏緊拳頭,隻能忍下來,“你要我做的是何事?”</P>
那女人又從懷中拿出個瓷瓶,“將裡麵的東西,放進皇後的膳食中。”</P>
“你瘋了?”四皇子將那瓷瓶推遠,“你知不知道大夏國有多重視皇後腹中的胎兒?!!”</P>
“我相信四皇子為了下個月的解藥是可以做到的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