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喊他周時閱喊得相當大聲,現在就突然這麼諂媚了?
“估計是太過擔心你的腿了,一時情急。”陸昭菱想也不想地接話。
晉王嗬了一聲,信她個鬼啊。
一時情急?
那個“野人”已經被用藤蔓綁了起來。
青鋒等人扯掉了他頭上身上的乾草,發現他滿臉的胡子毛發也是粘上去的,扯下來之後,露出了一張略顯蒼白的中年男人的臉。
他醒了過來,目光竟然沒有害怕驚慌,很是平靜。
但就是不吭聲,不管錢新等人問什麼,他都一言不發,神情也不見什麼情緒。
“大人,他該不會是啞巴吧?”錢新懷疑。
林榮哼了一聲,“啞巴?可能性不大。”他傾身湊近過去,打量著這張臉,看著陌生。
“不管他開不開口,他之前先攻擊我等,後來又馭蛇咬死了人,已身負兩條人命,帶回去好好審,由不得他不開口。”
“是!”
官差將這人押了起來,發現他後腦勺受了傷,正流著血呢。
“大人,他這傷......”
陸昭菱這時湊過來看了一眼,見有個官差要拿出金創藥,估計是怕他要流血流死了。
她立即開口說,“這傷雖然挺嚴重,但死不了,就是痛而已,讓他痛著吧,省得他暈迷。”
疼痛有時候能夠使人清醒。
這個人一身罪孽深重,他還想用藥?休想。
林榮看了看陸昭菱,好像是明白了什麼,“聽陸小姐的。”
“是。”官差立即就把金創藥收了回去,就連押著他的兩名官差,動作都粗暴了不少,還使勁拽了綁著他的藤蔓,罵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