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了?那登州兵,為何反叛?”
沈約想了一下,便道:“陛下,這糧餉從京城運往登州,沿途之地,或多或少都會讓糧餉有些損耗。”
“哼,即便是有損耗,還能全都損耗完不成?”
女皇寒聲質問,一抹威嚴陰沉之色,瞬間閃過。
沈約呼吸一窒,便不敢往下說了。
“說!”
女皇秀眉微蹙,帝眸深邃。
那一股冷漠之聲,令得沈約如遭雷擊,臉色慘白無比。
然而,大魏女皇卻已是想到了貪墨二字。
“這是給官兵的糧餉,爾等若是還要貪墨,那就休怪朕不給爾等臉麵了。”
“爾等棄朕之子民,朕當也棄了爾等。”
大魏女皇,聲如寒冰,震動大殿。
劉策輕輕搖頭,看來這些糧餉,多半是被貪墨了。
大魏女皇,冷目而視,心知這貪腐是殺之不儘的。
即便是那鄰國的一位帝王,殺大臣如屠狗,那又杜絕了嗎?
那鄰國還不是貪腐遍地?
這便如蛀蟲般,殺之不儘。
女皇冷哼,又凝視眾臣。
“平陽侯,若是朕將糧餉送往登州,可否平息登州兵之叛亂?”
平陽侯神色一怔,急忙稟道:“陛下,或許,也杜絕不了。”
杜絕不了?
大魏女皇帝眸凝視,極為震怒。
“陛下,叛亂之勢已成。老臣以為,可派一名親近大臣,前往登州平叛,恩威並進,或許可解登州之變。”
平陽侯神色一凜,急忙又道。
“那誰願前去?”
女皇聲落,凝視眾臣。
這些家夥,一個個便如老油條般,誰也不敢上前一步。
“平陽侯,你可願前去?”
“陛下,臣老眼昏花,還請陛下,另擇賢臣前去。”
“武信侯,你意下如何?”
“陛下,老夫很久沒上戰場了,這招撫叛軍之事,還請陛下,請能臣前去。”
“昌邑伯……”
諸多大臣,都在拒絕。
他們深知,這登州嘩變,並非隻是叛亂而去。
這其中之盤根錯節,絕非他們能辦成的。
一旦深陷漩渦之中,可就悔之晚矣了。
那些侯爺,乃先帝之老臣。
他們都不去,誰還敢去?
大殿寂然了。
都兵變了,這些大臣,居然都在找借口?
偌大的朝堂,難不成,真是無一人可用?
劉策站在後麵,想著朝會結束了去喝花酒。
驀然,一道聲音,在他耳畔響起。
“叮,恭喜宿主,激活無敵毒士係統。”
無敵毒士係統?
還沒等劉策多想片刻,係統提示音又起。
“叮,係統任務發布:前往登州平叛!”
霧草!
劉策人都麻了。
他本來想徹底躺平的。
可誰知,這係統給他開了個玩笑?
瑪德!
這破係統不是玩我嗎?
天知道去登州會不會有危險啊。
他剛穿越,還沒好好享受,便要為國捐軀了嗎?
但,他還有選擇的餘地嗎?
算了!
既來之則安之。
劉策也隻好硬著頭皮,踏上一步。
“陛下,臣劉策願為陛下前去平定登州兵變。”
霧草!
滿朝文武,無不訝然。
尼瑪!
憑你這手無縛雞之力,也敢去平叛?
即便是朝中武將,也不敢輕易涉嫌。
這家夥,居然也敢說去?
女皇微怔,便見這麵如冠玉,氣質出塵的青年,正是新科狀元劉策。
還沒等女皇說話,那劉策又踏上一步。
“陛下,臣願解陛下之憂,查明真相!”
女皇帝眸動容,那滿朝文武,無不神色複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