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策深吸了一口氣,已是想到了什麼。
他踏上一步,恭敬行禮。
“陛下,平叛之事,絕不能耽擱下去,遲則生變。”
“臣雖無經驗,卻有一顆為陛下的拳拳報國之心,懇請陛下,讓臣鬥膽為您分憂。”
乾天殿上,大魏百官,儘皆蒙了。
誰聽了不迷糊?
陛下不讓你去,你居然非要去?
腦子被驢給踢了?
你這小子,真是什麼都不懂。
平陽侯等大臣,頓覺劉策是個愣頭青。
這是自己送人頭去了。
怨不得彆人!
女皇鳳眸落向劉策。
那冰冷之心湖,也微起漣漪。
這劉策,縱然比不上那些武將。
但其為君分憂之心,誰不感動?
女皇掃視眾臣,冷哼道:“爾等居然還不如劉策愛卿!”
眾臣麵麵相覷,誰也不敢回話。
女皇聲音又起。
“既然如此,那朕就派你前往登州,平定登州之亂。”
“劉策愛卿,若是有貪墨亦或者是圖謀不軌者,你可先斬後奏。”
登州嘩變,若是不快些平定。
定會形成燎原之勢,動搖國本。
“陛下放心,臣劉策,定當為陛下平定登州之亂!”
劉策不亢不卑,行了一禮。
那滿朝文武,無不怨念頗深,恨透了劉策。
不過,有的大臣,卻在冷笑,都等著看劉策的笑話。
當即,劉策便離開了。
女皇朝他背影看去,鳳眸中,浮現出一絲感動。
……
不覺,又過了一月。
京城之地,已是頗有些春意了。
這日,大魏女皇移駕禦花園。
但見晴空萬裡,女皇心情大好。
她不覺想到了那前去平叛的劉策。
“玉兒,那劉策前去登州平叛,也去了有一個月了。”
女皇止步,向一旁的侍女問道。
侍女聞言,輕輕一笑。
“陛下,這便是您慧眼如炬,這劉策,定會為陛下平定登州之亂。”
侍女玉兒,相貌清秀,柔聲細語的道。
“哈哈!”
女皇一笑,回眸向玉兒看去。
“朕觀劉策,真是英武不凡,此子未來,定會大有作為。”
玉兒也見過劉策一兩麵。
她輕聲道:“陛下,比起那些吃著俸祿不辦人事的家夥,劉策真是忠心耿耿,隻是,他官職太小了。”
太小了?
女皇輕怔,已是明白什麼。
“玉兒所言極是,等他回來,朕便重賞之,便以劉策為典型,重振大魏之朝綱。”
“陛下聖明!”
說話間,有太監急步而來。
“陛下,平陽侯求見。”
太監扯著公鴨嗓子喊道。
“平陽侯?宣!”
女皇坐在涼亭,便讓人把平陽侯叫來。
平陽侯行色匆匆,跑到了涼亭之外。
“平陽侯,你有何事稟報?”
女皇沉聲問道。
“陛下,那劉策平叛登州,他非但沒有平定登州之變,他還貪墨了糧餉,斬了登州刺史王敬之!”
誰?
劉策?
女皇鳳體巨顫,臉色陰沉。
那一雙鳳眸,閃過了一抹冷意。
難道,她這是被劉策騙了?
這劉策,擅殺大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