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太子送親(2 / 2)







“割愛?他真是這麼說的?”這種說法不同的人聽過後會有不同的理解,硬要把它扯上遠房表兄妹之情也不是不可以,但就是讓人聽過之後,甚是不暢快,想必二王子更是如此。雲敬梧開始有些同情江酒了。</P>

“最高禮節?我東霽最高之禮,是迎娶皇後之禮。這叫沒什麼?這已經插手到我國內政了。”舒義氣憤地拍桌子。</P>

“這倒不是,”趙卷糾正到,“他就是要行禮之日,郡主車駕先到皇宮,然後再送到二殿下府中。”</P>

“他這是在向江諸示威呀。”</P>

“入主宮中,怕是有點太著急了吧。”</P>

“撒野撒到我東霽朝堂了,它西良未免太可憎了。”</P>

“不對,雖說西良國在共主幽暮跟前多有幾分薄麵,但他們知道,論軍事和財力,四大國之間並不相差太多,這樣大張旗鼓地惹惱我東霽,他就不怕我們起兵嗎?”</P>

“如果他的本意就是想要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呢?”這是雲敬梧能想到的太子宇帶上姚末的原因。而姚歲,他的出名不就是因為他的所發的論戰之言嗎?</P>

開戰?西良國這幾年憑借自己的強大,吞滅了周邊的一些小國,對一些稍弱的國家也時有侵擾,現在是胃口越來越大,想來探探東霽的底了。</P>

“那敬梧兄,該如何是好?”</P>

“該如何是好,想必師兄已經有了應對之策。”雲敬梧把問題轉給了一旁的趙卷。</P>

趙卷確有應對之策,隻是人微言輕,他需要人幫忙。對方既然在禮節上下套,那便來一場“論禮”之辯。</P>

“論辯?”舒義思考著趙卷的計劃,“趙兄可是要親自與姚歲論辯?”</P>

“自然不是,而是我東霽的禮部尚書。”</P>

舒義想了想,搖搖頭說,禮部尚書雖有幾分學識,可和滿腹經綸的姚歲比起來還是差遠了,到時恐怕會丟了醜,讓西良太子宇再嘲笑我國。</P>

“那我東霽就真的無人能用嗎?”趙卷也算對東霽朝堂百官有了全麵的了解了,可以說個個皆有才,可又個個難堪重任,真需要挑一兩個在某個領域的專才,也甚是困難。</P>

“誰說沒有?太師的師弟封先生不是還在嗎?”雲敬梧提醒舒義。</P>

“師叔?可是師叔他老人家早年遊學諸國之間,後來在禮儀中心的中州講學,已有十餘年,他會為了東霽專門跑一趟來和姚歲論辯一番嗎?”</P>

“封先生雖不願入仕為官,但卻對中州數百年的禮製教化頗有研究,在百姓口中也頗有些名氣。這些年,姚歲或許出於自身在共主幽暮跟前的出人頭地,或許出於西良國影響力的擴大,他便有意無意地提出了一些建議,幽暮雖然采納了,但卻與中州數百年的文化教化偶有衝突,封先生苦於此久矣。在中州他是有口不得言,可是在東霽,舒兄,你應該能讓他暢所欲言吧。”雲敬梧私下裡了解的朝堂文武百官可不僅僅限於東霽境內,共主和其他諸侯國又豈不在他的關注範圍內。</P>

“這個,我想,我可以將其中厲害關係稟明大王,這倒不是問題。”太師雖已逝,但舒義要在國主麵前推薦一人,他還是有信心的。</P>

“嗯,拖延時間的人有了,那誰去邊疆跑一趟呢?”趙卷的第二個問題接踵而至。</P>

“讓鎮西將軍談域加強防衛,時刻注姚末大軍的動向,我想或許三王子可以。”舒義首先想到的就是江桓。</P>

江桓?為何?</P>

麵對兩個朋友疑問的眼神,舒義接著解釋道:“這是一件很久遠的事了,還是我阿娘在世時告知我的。”提起已逝世多年的阿娘,舒義有一刻的停頓,而後接著說:“談域還是個百夫長的時候,被人誣陷私放敵軍俘虜,本是殺頭之罪。當年,是熹妃娘娘請求大王給予些許時日查出真正的奸細,這才讓他得以繼續活著,之後還做了鎮西將軍。”</P>

皇宮後院,大王的女人大多恃寵而驕,要麼專橫跋扈,要麼野心增長,利用自己的地位,企圖為自己和家族爭得更多的利益。在各諸侯國之間概莫如是,縱觀中州數百年的曆史亦是如此。而作為東霽國主寵妃的熹妃娘娘,在年輕時又恃寵做了些什麼事呢?雲敬梧突然想到了多年前,那個小孩掰開手指頭數數的情景,他似乎有些懂了那個數字所代表的涵義。





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