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以歌被他摸得莫名其妙的,好像他摸一摸就知道她體溫多少度一樣。
她一把抓住想把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的男人,“商晟。”
商晟低頭看著自己被抓住的衣角,疑惑回頭。
“我要出院!”她態度無比堅定地說出四個字。
商晟:“著急出院有事?”
“住這裡我害怕,床尾有鬼。”
商晟:“……”
片刻後,他在她旁邊坐下:“彆鬨,明天早上。”
秦以歌有些不開心,“是不是我打了你助理,你不開心了,也不讓我開心?”
既然他沒有提起的意思,那她主動點就好了。
反正她知道,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翻篇。
商晟肯定不會放過她。
“和她沒關係。”男人鬆鬆領帶,淡淡道。
“在我麵前就彆裝了,你護犢子是出了名的,說吧,是不是還沒想好用什麼辦法對付我?”秦以歌警惕地望著他。
“秦以歌。”他叫道。
“乾什麼?”這裡就他們倆人,忽然叫她名字乾什麼?
“你說我護犢子,我不反駁。”
“因為那是事實!”她又不是沒見過,他為了自己手底下的人,報複彆人的事情。
“嗯。”他沒有否認,沉聲開口道:“今非昔比,你現在是我商晟的太太,簡單來說,也是我的人。我不會因為其他人,對我自己的人下手。”
他們本來是老死不相往來的,忽然就變成了他的人,這個身份讓秦以歌非常不適應。
她眼珠子轉了一圈:“你以為我會信嗎?你肯定是想放鬆我的警惕,實際上在想辦法對付我!”
腹黑商,不是白叫的。
男人雲淡風輕地問道:“你覺得我會為了一個秘書,對自己太太下手?”
“如果你這個太太是彆人,你可能不會。但是你太太是我秦以歌,那就說不定了!”
“……”
商晟捏捏疲憊的眉間,“你睡不睡?”
“不睡。”感受到他無形間的退讓,秦以歌越來越不安。
以前的商晟哪會這樣?哪次不是不把她杠到啞口無言都不罷休?
男人忽然起身,大步往門口走去。
正當秦以歌以為他要離開時,他卻把病房的門給反鎖上。
秦以歌:?
在她的蒙圈中,商晟又關上了病房的大燈,借著外麵灑進來的燈光重新返回到床邊。
燈光昏暗的病房裡,秦以歌抬頭望著麵前的男人,不安地問道:“商晟,你,你關燈乾什麼?”
“睡覺!”
“我要出——”
她最後一個字,消失在他按壓下來的拇指上。
商晟右手捏住她的下顎,拇指按在她柔軟的雙唇上,不讓她再多說一個字。
黑暗中,秦以歌的心跳莫名其妙的驀然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