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商總的人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難道不知道我和秦以歌的關係——啊!”一道閃著光芒的鋒利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,嚇得徐凡直接驚叫出聲。
紀衡嶼伸出一個手指放在唇邊,做出噓的手勢。
“匕首而已,冷靜點。”
徐凡大口喘著氣,刀子都架到他脖子上了,還讓他冷靜點?怎麼想的?
紀衡嶼道,“你應該慶幸,這個時候出現,我們商總和夫人剛完婚,不宜見血。不然,你怎麼可能隻是挨打這麼簡單?”
“我,我,我和秦以歌有一腿,你們不知道嗎?”
紀衡嶼笑出聲,“知道,怎麼會不知道?”
“那你還敢這麼對我?不怕我告訴秦以歌?”
“其實,我覺得見點血也行,畢竟血是紅色的,喜氣!”
保鏢拿著匕首微微用力,徐凡的脖子上滲出一道血絲。
“彆!”男人額頭滲出冷汗,眸中浮現出恐懼。
“蠢貨!還想拉我們商太太下水?你認為我都能看出來的事情,我們商總看不出來嗎?”紀衡嶼起身,眼底儘是嘲諷。
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讓徐凡一時間不敢再胡言亂語。
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,一兩滴落在刀麵上。
“還挺有骨氣,被打一頓,嘴還敢這麼硬!”
徐凡咽下唾液,喘著氣說道,“沒有。”
“今天晚上就收拾東西滾蛋,要不然你是和誰一起出來度假,還有你之前做得那些肮臟的事情,我讓它們人儘皆知!”
一個靠身體被男人帶著出來度假的雜碎,還敢肖想他們商太太?
也不嫌自己惡心!
徐凡應下,“我知道了。”
紀衡嶼帶著保鏢離開,徐凡狼狽地往酒店衝去。
他剛看到酒店大堂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正要裝作沒事人的樣子往裡走。
從東方走來一個男人,他身材高大,表情冷漠,懷裡抱著一個衣服濕漉漉的女人。
三個人在酒店門口相遇。
商晟冰冷的目光在他臉上掃過,腳下步伐不停,直接進了酒店。
男人氣勢磅礴,眼神冷漠,直接把他無視。
徐凡愣愣地站在原地,他懷裡的女人雖然沒有露臉,但是他能猜到,那是秦以歌。
商晟的衣服是濕的,她的也是,兩個人的樣子曖昧極了。
酒店門口這會兒人來人往,他接觸到路人好奇的眼神,立刻低下頭,遮住臉上的淤青,匆匆離開。
秦以歌晚上回到酒店洗完澡直接就睡覺了,這一覺直接到第二天上午十點。
出來玩已經很累,再加上一個索取無度的男人,她覺得自己的精力已經被這兩個事情榨乾,甚至透支。
吃過午飯,她趴在床上,眼神幽怨地望著精神抖擻的某男人。
明明他是主力,出來幾天他跟個沒事人一樣,每天晚上隻睡五六個小時,白天偶爾中午休息半個小時,其他時間都是精力充沛的狀態。
想到這裡,她把臉埋進枕頭裡,重重歎口氣,真的是她體力太差嗎?
商晟結束一通電話,目光望過來,“按照原計劃,今天下午去爬山。”
爬山?
他居然還要去爬山?!隔壁那座山海拔至少一千多米,是想讓她爬上去嗎?
秦以歌抬起頭,雙手合十,“求放過!”
“太太,是我安排的行程不合理?”
來這裡之前,他計劃走到哪玩到哪,畢竟賽東島說大也不大,可以根據心情決定什麼時間去哪個景點。
但,他的太太,秦以歌卻說。
兩個人一起出來旅遊,男人不提前做好攻略,就是在耍流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