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裡,紀衡嶼勸說道:“我是覺得如果你真的愛以歌,就告訴她,不要躲躲藏藏。你們現在是夫妻,雖說不至於把情話時刻掛在嘴邊,但咱們作為男人,也得說兩句是吧?”
商晟沒說話。
看他不反感,紀衡嶼才敢繼續說:“女人的安全感很奇怪,不是說你能保護她就夠了。有的時候,你得讓她知道你愛的是她,這輩子隻會愛她一個人。情和愛或許男人不在乎,但女人都在乎。”
“你和以歌的情況跟其他人還不一樣,你們之前習慣和對方作對,現在猛然給你們換個身份,她或許比正常情侶更加缺乏安全感。”
“女人喜歡胡思亂想,你一句話不跟她解釋清楚,她就有可能整夜都在亂想。”
“關於孩子的事情,我著實猜不到以歌是怎麼想的,按道理來說她不會打掉你們的孩子,事實上卻真的做了手術……”
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,最後隻能歸結於秦以歌缺乏安全感。
怕這個孩子生下來,以後她和商晟沒有未來,孩子也不幸福。
辦公室安靜了一會兒,商晟在一份文件末尾處簽上名字,合上文件道:“去忙吧!”
“嗯。”
紀衡嶼離開,辦公室裡隻剩下商晟一個人。
很快,他又恢複到平時的模樣,開始認真處理文件。
秦以歌和穆朝習在外麵逛到天黑,在外麵吃了晚餐後,穆朝習接到了商譽的電話。
“我和以歌在一起,最近我們兩個一起住。”她一句話打消了男人所有的心思。
商譽有些難以置信:“她有家有老公有豪宅,霸占著我的女人算怎麼回事?”
穆朝習翻個白眼:“以歌心情不好,我陪她兩天不行嗎?”
“行行行,沒說不行。我在鼎盛,你們要不要來,剛見完客戶。”
“不去!”穆朝習剛拒絕,一想到以歌心情不好,帶她出去玩玩也行。
想到這裡,她又跟秦以歌說道:“以歌,商譽在鼎盛,咱們去找他吧?”
“找他乾什麼?他又沒什麼好玩的。”秦以歌興趣缺缺。
商譽在電話那邊聽到她的話,不滿的抗議,“秦以歌,你見不到自己老公,不能阻礙朝習見自己老公。”
“商譽!”穆朝習紅著臉警告的叫了一聲。
不用她解釋,秦以歌就認真說道:“這題我會,商譽從小到大臉皮都這麼厚,你要習慣。”
“我也這麼覺得。”她喃喃自語道。
商譽在那邊嘰裡呱啦的抗議一通,他最後又問,“你跟秦以歌說,鼎盛又來了批美女,她要是不來就被彆人挑走了。”
穆朝習把話轉達給秦以歌,她點頭道:“看在商譽那麼想見他老婆的份上,我就去看看吧!”
商譽:“秦以歌,你這麼說良心不會痛嗎?”
當然不會!
抵達鼎盛會所,已經是晚上八點多,這個時間生意是最好,人最多的時候。
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進進出出,他們的共同點是,衣著光鮮亮麗。
兩個女人從車上下來,被迎賓帶著往會所裡麵走去。
會所雙扇大門打開,從裡麵出來幾個人,為首的男人穿著長款深色風衣,白色襯衣,黑色西裝馬甲打底。
他的身邊跟著一個女人,身後是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。
秦以歌剛進門就對上了一雙再熟悉不過的視線,重點是他身邊的女人不是彆人,正是穆朝顏。
商晟亦是如此,還沒來得及走出鼎盛,就看到了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女人。
她身上的衣服早就換了,此刻穿著一件白色薄款羊絨大衣,裡麵黑色毛衣打底,肩上背著一個小包,一點都不像剛從醫院裡出來的。
夫妻兩個人同時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