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是，現在也是。

煙花姹紫嫣紅，轉瞬即逝猶如曇花一現。

不但如此，秦以歌還拿出手機，對準夜空拍了幾張照片。

看到這一幕，商晟轉身回到了包間裡。

秦以歌甚至都不知道他離開了片刻，直到腦袋一直仰著，脖子有點酸，等她低頭時商晟已經回來了。

商譽和穆朝習在旁邊一邊看煙花，一邊嘀咕。

煙花還在繼續，這次居然是天藍色的，在空中像是噴泉一般綻放開來。

明明看過不少次煙花，秦以歌看到天藍色的煙花時，還高興地像個孩子一般，扯著商晟的衣角驚喜道，“你快看，天藍色的！”

“嗯。”他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。

商譽回頭往這邊看了一眼，跟穆朝習嘀咕：“你看他們，秦以歌眼裡隻有煙花，我哥眼裡隻有秦以歌，生怕他老婆跑了似的。”

穆朝習：“你羨慕了？”

“羨慕什麼啊，我眼裡不也隻有你嗎？”

穆朝習：“商譽，你是真騷。”

“那我哥就是悶騷！”

穆朝習：“……”

這樣說自己親哥真的好嗎？

煙花在空中大概持續了十分鐘，最後呈現出粉色2022的字樣。

秦以歌以為結束了，有些意猶未儘。

正要起身回包間，商晟按住她的手，“看夠了嗎？”

“沒有了。”跟她看夠看不夠好像沒關係。

“那就再看一會兒。”

“沒有了。”他是沒聽清嗎？

商晟沒動。

秦以歌正要再次重複告訴他，耳邊再次響起接二連三的‘砰砰砰’聲。

這次是喜慶的紅色，大片大片的紅色映入視線。

她驚喜地看向商晟：“居然還有，你怎麼知道還有？”

“問了服務生。”他簡單解釋。

商譽聽到兩個人的對話，冷哼一聲，悄聲說道：“告訴你一個秘密，煙花其實就安排了十分鐘，我提前問過的。”

“那現在的……”

“肯定是我哥安排的，也不知道是不敢還是不好意思告訴秦以歌，你說我哥情商為什麼這麼低？”他的臉上儘是嫌棄。

穆朝習想了一下，最後總結道：“每個人表達愛意的方式不一樣。”

商譽是有什麼說什麼，什麼話都往外說，心裡什麼都藏不住。

商晟比較含蓄和克製，能不說的就不往外說，什麼都藏在心裡。

這就是兄弟倆最大的區彆。

“要我是以歌，我早就跑了，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，乾嘛不說？”

“可能商總覺得不好意思，讓他明確表達自己的愛意，有點……羞澀？”

“羞澀？”商譽錯愕地回頭看了眼商晟。

依舊保持著剛才的畫麵，秦以歌看煙花，商晟看她。

看到女人臉上的笑容，男人眸底笑意漸濃，最後勾起了唇角。

商譽回過神，“放心，我哥壓根就不知道‘羞澀’倆字怎麼寫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