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這葡萄不知道什麼品種,還挺好吃的。
說著隻吃一顆,商譽一顆接一顆的吃,直到吃完一小串。
片刻後,過來喊秦以歌睡覺的寇菊卿看到這一幕,先拍掉他還想拿葡萄的手,“那是給以歌吃的,葡萄牙送過來的,你去吃其他的,冰櫃裡有!”
商譽有些難以置信,“媽,葡萄而已……”
“三千一斤的葡萄,你配嗎?”
“……”他不配嗎?
他,商譽!商小少爺,連三千一斤的葡萄都不配了嗎?
他不吃了!讓吃都不吃了!
寇菊卿不理會他的抗議,轉身笑眯眯地看著秦以歌道:“以歌,不早了,上樓吧,你奶奶也該休息了。”
秦以歌點頭:“好。”
商譽起身,“我和你一起上去!”
“嗯。”
“對了,這是我哥的東西,他讓我捎回來放他抽屜裡,你給他帶進去吧!”
如果以歌不在家他就給放進去了,今天晚上她剛好在家,他就不用進去了。
“行。”
秦以歌也沒多想,接過他手中的兩份文件,回到了房間。
拉開一個抽屜,秦以歌正要把文件給放進去,不小心一個手滑,文件掉在地毯上。
隨之從裡麵滑出來一個信封。
她緩緩蹲下,視線越接近信封越覺得眼熟。
信封被她拿起,上麵的字她再熟悉不過。
因為,是她寫的。
寫給筆友Mulberry的。
可是,這封信為什麼會在商晟這裡?
秦以歌打開顯然已經被拆開過的信封,裡麵靜靜躺著的正是她寄出去的最後一封信。
她愣在原地許久,到底也沒想明白這封本該在倫敦的信,為什麼會在商晟這裡。
商晟讓人攔截了她寫給Mulberry的信?
很有可能,畢竟她還沒收到Mulberry的回信。
可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她跟商晟說過,她和Mulberry隻是單純的筆友,頂多是老友,他沒有理由攔截他們的通信。
當她想到信裡有她的小秘密,秦以歌瞬間不淡定了。
‘我也可能有那麼一點愛他吧!
不過他很帥,深得我心。
曾經我是他的小迷妹……’
這些接近表白的話,一想到商晟全部看了去,秦以歌雙手都在顫抖。
她說不出來上來此刻的情緒,是生氣,羞憤,還是惱怒?
她不斷讓自己冷靜,冷靜下來好好質問商晟,為什麼她的信會在他這裡。
半分鐘後,她想起一件事情,拿起手機打開百度,輸入一串字母。
中文‘桑葚’兩個字一躍而出。
桑葚……
這個Mulberry該不會是——商!晟!吧!
意識到很有可能,秦以歌差點窒息暈過去。
她站在原地平複自己激動的情緒,她不斷告訴自己,肚子裡還有寶寶,不能激動不能生氣,更不能衝動。
可是,她一想到,高中和大學連續幾年傾訴的對象,居然是商晟,她連呼吸都是困難的。
商譽正在和穆朝習煲電話粥,正要去洗澡時,他的房門被敲響。
“等一下,媳婦兒,有人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
商譽過去開門,外麵站的是秦以歌。
不過,表情不太好……
她看著商譽開口問道,“商譽,商晟在倫敦用的英文名字是什麼?”
“噢,我哥有兩個英文名字,一個是簽名用的Leo,另外一個叫Mulberry,Mulberry可是桑葚的意思,你說可不可笑?哈哈哈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