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朝習再次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溫書錦是誰?”
“溫書錦?”女人唇角再次勾起詭異的笑容,“給華哥陪葬的人!”
穆朝習沉默。
她好像問得越多越糊塗,背後牽扯的事情是她想象不到的……恐怖。
從彆墅裡出來,穆朝習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彆墅,整個一層燈火通明,整個二層漆黑一片。
漆黑的二樓,某個窗戶裡好像藏著魔鬼,隨時把人吞噬。
她立刻收回目光,加快離開這裡的腳步。
朗廷名邸
秦以歌在酒店的時候就把那件西裝給扔了,送完朋友回來的商晟給她解釋了幾句:“拍賣會那天,衣服放在位置上,她自己拿的。還我我沒要,我讓她給扔了。”
然後穆朝顏不但沒扔,還給秦以歌送了過來。
“不要上她的當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秦以歌嘴上說著知道,回來的路上一個字都沒說,也不看商晟一眼。眼睛不是閉著假寐,就是放在窗外。
兩個人到家,秦以歌剛走進臥室,商晟就跟了進去。
他不由分說地將女人按在床上,低頭吻上她的唇,秦以歌沒反抗。
她麵無表情地看著避開她肚子壓著自己的男人,沒有說話。
他的吻從唇上移開,胡亂落在她的脖間。
很久之後,男人將臉埋在她的頸窩,喘著氣低聲道:“秦以歌,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?”
“我會不會亂來你不知道?”
“不是跟你提前說過,她不是好人?不要落入她的圈套?嗯?”
秦以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聽錯了,他的語氣裡好像帶著一絲……委屈?
“我現在解決不了她,我是在等……”穆朝顏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人的事,如果她沒有牽扯溫書錦,他分分鐘能把給解決了。
但是她不是,她早就觸碰了法律,涉足的事情不是他能管,該管的。
秦以歌看著天花板,無聲歎口氣,“我相信你的話。”
她就是心裡不舒服而已。
“你不信!”
如果說剛才秦以歌疑似聽到他在委屈,那麼這一刻,她確定以及肯定自己聽到了商晟在委屈。
“你先起來,我要去洗澡。”
商晟將自己的重量放在左臂上,右手捏住她的下顎,幽深的眸子直視著她:“不要逃避,事情不能拖!”
“之前的表白,本來要放在今天,不得已的情況下提前進行了。”
“秦以歌,我們認識十幾年,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?”
“上次和她一起出席宴會,如果不是你開了口,我怎麼可能會和她一起?”
“如果不是在等你,我早就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,我如果騙你說愛你,對我有什麼好處?”
“我愛的是你,怎麼還可能和其他女人曖昧?”
他說得每句話,每個字都透漏著委屈。
秦以歌聽得心都揪在了一起,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樣……卑微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