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沒有飯局？”

“嗯，我明天要出差。”

出差啊？秦以歌有些小鬱悶，“那我等會兒早點回去。”

“好，先這樣。”

“等一下，飯局好無聊，我再和你聊聊吧？”再上一層台階有一扇窗戶，秦以歌邊往上走邊說道。

傑薩看她站在窗邊，往上走走幾步，隨便找了層台階坐下來，自動忽略人家夫妻倆打電話的內容。

商晟道：“無聊就提前結束回來。”

見他。

“不行，走不開，得給人東家麵子。”

商晟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，“那等會兒我去接你。”

“也好。”

下一刻，安全通道的門再次被打開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進來。

“……我知道，這批東西我必須要！”

秦以歌愣了一下，是穆朝顏的聲音。

她回頭，半邊樓梯擋著視線，什麼都看不見。

秦以歌悄悄掛了電話，並把手機調成靜音，給商晟發信息道：“穆朝顏在打電話。”

或許是擔心彆人聽到，穆朝顏的聲音壓低了一些。

即使這樣，秦以歌還是聽到了一些關鍵詞。

比如材料、櫻絨草、錢不是問題……

很快，女人匆匆離開。

安全通道的門重新被關上，秦以歌才鬆口氣。

她站在原地想了幾秒鐘後，準備回去。隻不過，還沒來得及多下幾個台階，她很意外地對上一雙冰冷的眸子——

女人的眼神，嚇得秦以歌差點叫出來。

還好她有扶著旁邊的樓梯扶手，不至於狼狽地跌坐在地上。

這次真不是秦以歌膽小，而是穆朝顏那個眼神特彆嚇人。

她本來就以為穆朝顏已經走了，誰知沒走不說，那眼神讓秦以歌像是看到了——毒蛇。

“果然有人。”穆朝顏先開了口。

秦以歌深吸好幾口氣才緩過來神，她聳聳肩回答道，“這裡是公共地盤，又不是穆小姐的私人地盤，有人多正常！”

“聽到了什麼？”

“什麼聽到了什麼？”秦以歌裝傻。

穆朝顏冷笑，“小心小命！”

“……”這麼直接的嗎？

秦以歌抬起腳繼續下樓梯，她輕快地回答道：“管彆人那麼多乾什麼？先管好你自己吧，我好人一生平安，不像某些人，指不定哪天就得到了報應！”

“如果真的有報應，商晟不知道死幾百次了！”

秦以歌瞬間怒火橫生，說她可以，說她老公不行！

“好可惜商晟一次都沒死，人家福大命大，還娶了我這個福星。說明什麼？說明他也是好人！好人一生平安！”

“彆再跟我說好人一生平安，商晟是好人？天大的笑話！你果然還是那麼蠢！”

秦以歌瞪著她：“說我蠢？那你連一個蠢人都鬥不過，你是不是連蠢都稱不上？商晟好不好不需要你來評判，在我心裡、眼裡，他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！”

“世界上最好的人？哈哈哈。”穆朝顏笑出聲，“你見過好人用刀砍斷彆人兩隻手嗎？你見過他將一個女孩兒丟給十幾個男人嗎？你又見過他親手挖出彆人兩隻眼睛嗎？”

她很滿意的在秦以歌臉上看到了恐懼和難以置信。

“你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，溫書錦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？商晟親手把溫書錦推進到處都埋著炸彈的爛尾樓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