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若是懂,以後這後宮中便不會再有同他母後相似之人。</P>
宋時薇看著蕭景珩道:“其實,你是可以低頭服軟的。</P>
你在京城的處境這麼艱難為何要爭那一口氣同陛下作對呢?”</P>
蕭景珩挑了挑眉,反問她:“那你呢?你為什麼不學著低頭服軟?非要得罪這麼多人。”</P>
宋時薇嗔了他一眼:“我和你能一樣嗎?</P>
你隻要低頭服軟便能得到陛下的庇護,可以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。</P>
而我若是低頭服軟就隻會被人踐踏嘲笑。</P>
其實有時候太有骨氣了也不好,俗話說過剛易折。</P>
再者……”</P>
她尾音拉長,意有所指地道:“我這個人現實得很,如今也就隻有你這麼一個靠山。</P>
可你如果無權無勢的話,那我就隻能另投他人了。”</P>
蕭景珩被她逗笑:“這麼說的話,便是為了你我也得去向陛下低這個頭了。”</P>
宋時薇撇了撇嘴反駁道:“也是為了你自己好不好。”</P>
“好,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。”</P>
蕭景珩笑著答應。</P>
或許他確實應該向陛下低頭服軟,因為他不再是孑然一身,而是有了想要保護的人。</P>
她所行之事困難重重,若想助她一臂之力,就需要站在權利的巔峰,為她遮風擋雨。</P>
他眼底蕩起一抹溫柔的笑意,看著麵前的宋時薇道:“看在我這麼儘心竭力的份上,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?”</P>
宋時薇擰著眉問:“你想讓我怎麼表示?”</P>
蕭景珩摸了摸腰間道:“那就送我一個荷包吧。”</P>
宋時薇覺得這個男人對荷包似乎有一種執念。</P>
她哼了一聲:“還說沒有蹬鼻子上臉。”</P>
蕭景珩一臉委屈道:“可你之前還冤枉我,給我扣了這麼多罪名,我問你要一個荷包怎麼了?”</P>
宋時薇:“……”</P>
這語氣,怎麼聽著有種自己是負心漢的感覺?</P>
她真是怕了蕭景珩,連忙伸手打住他:“成,不就是一個荷包嗎,我送還不行嗎?”</P>
蕭景珩勾了勾唇,臉上的笑意越發的魅惑。</P>
宋時薇看了卻是隻想給他一拳,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欠揍了。</P>
她道:“方才在宮裡孫皇後想要為難我,幸虧顧小姐幫我解了圍。”</P>
蕭景珩臉上的笑意頓時散去,他眯了眯眼睛道:“孫皇後恨極了我母後,所有和我母後有關的東西,她都討厭。</P>
你在宴會上大出風頭,還讓太子出了醜輸了賭局,她怎麼可能會放過你。</P>
不過我惹得陛下龍顏大怒,她肯定是最開心的。”</P>
宋時薇問道:“她應該沒少對你下手吧?”</P>
“誰說不是呢?”</P>
蕭景珩譏諷一聲道:“為了讓我死在戰場上,她不知派了多少殺手想要取我的性命,隻不過都沒有成功。</P>
後來陛下一連下了好幾道聖旨召我回京。</P>
她怕我回京後會擋了太子的路,便在路上截殺,而我差一點就死在了她的手裡。”</P>
宋時薇從他的隻言片語中不難聽出其中的凶險。</P>
她有些緊張地問道:“那你是怎麼逃回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