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個人從來不主動鬨事,但也不怕鬨事,我今天就想問清楚幾個問題,第一,惹事在先的是那個叫子軒的同學,為何隻罰我女兒一個人,第二,為何要把我女兒從一班調到九班,第三,誰給你的權利體罰我女兒的?”陳八荒看著那個高大的體育老師問到。
“你這個問題,其實答案隻有一個,我們這裡是貴族學校,是為貴族子弟服務的,班級從九班到一班,是憑家長的身價給調的,給學校捐九百塊以下的統一隻能在九班,捐一千到四千九的能在八班,五千到九千九的在七班,一萬到四萬九在的六班,五萬到九萬的在五班,十萬到四十九萬的在四班,五十萬到九十九萬的在三班,一百萬到一百九十九萬的在二班,捐兩百萬以上的在一班,你們這兩個學期一分錢都沒捐過,而且被你女兒打的那個學生家裡這個學期捐了五百塊錢,你說為什麼隻罰你女兒不罰那個學生!”
那個體育老師用一段話,回答了陳八荒的三個問題。
總結起來就一句話,你們沒錢,所以罰你們的女兒!
其他孩子不是權貴之子,就是富豪之子,他們供著都還來不及,怎麼可能罰!
“很好,那如果是你們學校老板的孩子在那個班?”陳八荒冷冷的看著對麵幾個,已經掉到了錢眼裡麵的老師問到。
“噗!我們老板的孩子,自然是在最好的一班,而且還有專門的保姆伺候著,你有意見嗎?”那老師一臉嘲笑的反問道。
陳八荒沒有再理會那幾個老師,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南霸天:“我現在陽光小學的操場上,馬上讓陽光小學的校長來見了,我隻給他三分鐘的時間,三分鐘他若是趕不到,下午不用來學校了!”陳八荒說完直接掛了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