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彆的辦法通融嗎?”陳八荒問道。
“很抱歉先生,沒有邀請函真的不能讓您進去,請您理解我們的難處。”保安十分頭疼道。
“哈哈哈,小保安你就彆浪費時間了,連邀請函都拿不出來人,趕走就是了。”
就在保安為難之時,從一邊走來一位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,臉上寫滿了戲謔。
“沒想到還真有不長眼的東西,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,還敢在這裡糾纏。”
“你說什麼?!”聽到嘲諷的南霸天心一橫,縱使他不想在這種地方生事,但是對方敢這樣侮辱陳八荒,他不得不擺出態度,“在敢廢話,我對你不客氣!”
“就憑你,連邀請函都拿不出來的垃圾啊?”
中年人很明顯沒有將南霸天與陳八荒放在眼裡。
在蘇省隻有真正意義上有頭有臉的人才能拿到輝煌酒店的邀請函,而這兩個人沒有,這意味著什麼想都不用想,所以中年人狂傲的拿出手上的邀請函譏諷道:“看到嗎?這是邀請函,你們連收到邀請函的資格都沒有,還在這裝什麼,趕緊滾!彆丟人了!”
“放肆!”將對方依舊出言不敬,南霸天無比麵色凝重。
眼看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,保安滿頭大汗,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。
他本想出言相勸,但卻又因為知道中年人的身份,不敢冒昧。
良久,保安才鼓起勇氣怯懦的對中年人勸解道:“楊先生,您就彆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了,傳出去會丟了您的身份。”
“哼,算你小子會說話。”聽到保安的勸解,楊生滿臉輕狂,“你們兩個就留在這看著吧,記住這裡麵不是誰都有資格進去的。”
說罷,楊生大步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