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先生,多久才能為我爺爺治療?”一旁的沈玲兒看著病床上的爺爺不忍紅了眼眶。
陳八荒聞言回答道:“這要看具體的情況,但最多不會超過五天。”
“那這五天就請陳先生在沈家住下吧。”沈斌接過話茬說道,“今天多有得罪,我這就去備下晚宴親自想陳先生敬酒賠罪。”
“敬酒賠罪就算了。”陳八荒聳聳肩道,“我剛剛吃過飯了,哈城的餃子確實不錯。”
沈斌聞言輕聲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先幫您安排客房。”
陳八荒點頭道:“就安排到沈老爺子的隔壁,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也方便。”
“這……”沈斌聞言麵露難色道,“爺爺旁邊隻有一個書房,讓陳先生住在哪裡,不合適吧?”
“沒什麼不合適的。”聽到沈斌的話,陳八荒徑直走出病房,邊走邊雲淡風輕道,“我不是什麼住不得書房的貴人。”
說話間,陳八荒已經走到隔壁,推開了書房的門。
打量著是書房內羅列著的一摞摞書籍,還有沈老爺子的字,陳八荒笑道:“挺敞亮的,不錯。”
跟在陳八荒身後的人見此也不好多說。
注意到眾人還站在這裡,陳八荒挑眉道:“你們還留在這裡乾什麼?”
聽到這個話,沈斌等人有些發蒙。
“快走吧,我趕了兩天的路,又打了一架,很累的。”
說著,陳八荒將南霸天留下,隨後揮舞手臂將其餘人全部趕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