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時間,他不由得起身走出房間,來到了院子裡,望向秦靚離去的方向。
作為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,陳八荒縱使已經做好了能夠做到的一切準備,卻還是不免有些擔憂。
夕陽西下,微風拂麵,殘陽如血。
陳八荒屹立原地,望向遠方,靜靜祈禱。
‘希望,一切都能按照計劃進行下去,不要發生意外……’
與此同時。
在與陳八荒告彆的之後,秦靚已經坐著保姆車即將駛出奉城。
這一路上,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,她總覺得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自己。
歎了一口氣,秦靚不由得回頭望向整齊羅列的三個木箱。
“這麼大的箱子,用來裝人都沒有問題,也不知道陳八荒那個家夥裡麵放的是什麼,這麼神秘。”
感歎一聲,秦靚看向開車的經紀人,百無聊賴道:“你說我為什麼要答應幫他做這種有危險的事情呢?”
經紀人聞言咂咂嘴,隨後故作老態道:“某些人啊,就是情到深處不得已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