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論天理不容,在場的所有人加到一起,也比不上蔣寧!”
“我做什麼輪不到你來管!”聽到蔣秀林的揶揄,蔣寧麵目猙獰道,“不要忘了你身上流淌著的是我的血脈,不管我做了什麼事情,你對自己的親生爺爺動手,就是喪儘天良!”
“你這個狼子野心,大不孝的逆子!”
“哈哈哈哈!!血脈親情?!”
“那你殺我妹妹之時,害我父親終身不能說話之時,可曾想到過血脈親情?”
當從蔣寧口中聽到血脈親情四個大字之後,蔣秀林突然狂笑不止,笑聲之中裹挾著無窮無儘的不忿以及厭惡。
“你蔣寧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,可以親手害死從小養到大的孫女以及兒子,如今卻來和我談論血脈親情……”
“這真是我聽到最可笑的笑話!”
就在蔣秀林與蔣寧爺孫二人爭論之時,在場的一種賓客卻紛紛露出費解的神情。
所有人都知道,蔣寧有一位獨子,並且還有一個孫女,一個孫子。
但是在眾人的印象之中,在幾年前的一場意外之中,蔣寧的孫女喪命,兒子也因此落得一個不能在說話的下場。
可從剛剛蔣秀林的話中,眾人不難聽出,造成這一切的不是意外,而是蔣寧親手所謂。
如果這一切都像是蔣秀林所說的那樣,那麼他此時做出這種舉動,也並非是沒有可能。
便是因此,這些客人紛紛低下了頭,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。
畢竟這是蔣家的醜事。
家醜不可外揚這個道理,無人不知。
可饒是如此,一向在乎臉麵的蔣寧見蔣秀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說出了這件令其顏麵儘失的事情之後,心中的憤怒已經無以複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