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及熱水乾淨的毛巾,還有負責消毒用的酒精。”
“你還真不拿我當外人呢。”郝醫生冷漠的看著陳八荒,說了一句,隨後轉身去幫陳八荒準備他所需要的東西。
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,陳八荒笑著調侃一聲。
“不是我不拿你當外人,是這個病人不拿你當外人。”
沒多久,郝醫生便拿著陳八荒所需要的一應東西回到了病房之中。
在陳八荒動手一致之前,他突然看著郝醫生詢問道:“我現在需要幫這個姑娘行針。所以我需要解開他的衣服,你應該不會介意吧。”
“我是個醫生。”
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,郝醫生主動幫病床上的女病人解開了病服,露出了雪白的後背。
“說的那麼好聽,還不是不放心讓我幫她脫衣服。”
陳八荒見狀先是調侃一句,隨後將銀針放入酒精這種消毒。
在將所有銀針全部消毒完畢之後,陳八荒拿起銀針對準女病人的後背,開始針灸。
就當因針刺入女病人的肌膚之時,這一個半月之內毫無任何反應的女病人突然滿背冒出了冷汗,並且雙全也突然攥緊。
看到這一幕之後,郝醫生雖然自身醫術十分強大,但還是不免關心則亂。
“你對他做了什麼?不會有生命危險吧?”
“身為一個醫生,性子這麼急可不是一件好事兒。”
陳八荒一改之前輕浮的態度,目不轉睛的盯著病人聲音言辭鄭重。
“她在這家醫院經受了整整一個半月的治療,但卻沒有任何反應,如今我隻是幫她紮了幾針,就已經讓她的身體產生了反應,你作為醫生應該明白這代表著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