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佩服他南宮錦敢冒天下之大不為,我也佩服他南宮錦做出了很多人想做但又不敢做的事情。”
“但那又怎麼樣?最後站在這裡的是我倒在那裡的是他。”
“而他之所以會落得這麼悲慘的下場,就是因為他要逆勢而為!”
“區區一個讀書人,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而已。”
“也敢與這世上最真實的規則抗爭,真是不自量力!”
“區區一個讀書人?”陳八荒重複著這句話,臉上浮現一抹叫人不能忽視的冷峻。
“沒錯,他南宮錦在受人敬仰,也不過是區區一個。”宋洞明你就站在那裡大放厥詞,言語之間儘是對南宮錦的不屑,“百無一用是書生,不知這句話你有沒有?”
“這世界想要達成自己想做的事情,終究是需要錢財權勢的,僅憑道理還有理念能做得成什麼?”
“果然,宋家主是我最厭煩的那種人。”
陳八荒的表情逐漸變得平靜,看一下宋東明的視線,也少了幾分惱火輕蔑,最後隻剩下了冷漠。
在與對方說了這麼多之後,陳八荒已經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,眼前這個自詡高高在上的人,根本不配自己與他說那麼多。
因為即使他說的再多,也不過是對牛彈琴而已。
可能是注意到陳八荒眼神之中的冷漠,宋洞明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了甚是得意的表情。
“陳八荒,我知道你很不認同我的理論。我還知道,相比於我,你更加認同的是南宮錦的為人處世。”
“可我現在卻隻想告訴你,你偏偏相信了一個錯誤的人。既然你與南宮錦的理論相同,想要讓這裡的學子都做一個正直善良,無愧於天地,不愧於本心的人,那現在我就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