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老夫思慮欠佳,陳先生說的有道理。”聽聞陳八荒這一番話之後,張老爺子先是思索一番,隨後點頭道,“在這滁州市,宋家確實手眼通天,如果是我們大舉調人定會被發現。”
“正是如此,所以說取宋順頭顱這件事情隻能由我一個人來做。”陳八荒拖著下巴,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,隨後嘴角微微上揚。
注意到陳八荒這種笑容之後,張老爺子先是點了點頭,隨後繼續說道:“雖然老夫我對陳先生的能力從未有過懷疑,但還是要叮囑一句,希望陳先生你莫要嫌老無父囉嗦。”
“老先生有話說就是了,如今我們正是一條船上的人,所以你也不必太過拘泥那些法繁縟禮節。”陳八荒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如是說道。
“宋家的實力還是很強大的,而且作為宋家三大高手之以之中最強大的宋順,他手下所豢養的精銳,還請陳先生不要小瞧。”張老爺子一本正經的看著陳八荒的側臉。
“放心吧,你需要幫我做的隻有一件事情,那就是把宋順每天必經之路給找出來,然後告訴我,這件事情應該不難吧?”
陳八荒點了點頭,他自然知道張老爺子剛剛那一番叮囑,是發自內心的擔憂自己。
不管張老爺子擔憂自己的理由是什麼,這份擔憂是真摯的。
但是,陳八荒此刻依舊魏如泰山,自從他向眾人承諾會取下宋順頭顱之後,他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自己做不到。
這想法不是源於他的自負,而是源於他的自信。
宋順這個人即使再強,也不過是在這盧省之中坐井觀天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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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無話,帶到陳八荒重新回到醫院之時,已經到了深夜。
他先是來到了秦靚的病房,在與其一番噓寒問暖與打嘴仗過後,他又到了南宮飄絮所在的重症監護室,看到南宮飄絮臉色逐漸紅潤之後,便徹底安下心來。
打算開始著手宋順的事情。
這一天夜裡,陳八荒並沒有留在醫院陪秦靚過夜,而是回到了秦靚之前去住的那個公寓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