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我看,今天是國柱大人剛剛上任的日子,還是不宜如此大動乾戈為好。”見陳八荒步步緊逼,魏忠也隻能隨便扯了一個理由。
“首輔大人怎麼處處包庇範岩?”可就在這個時候,陳八荒卻皺起了眉頭,露出了一臉無辜與疑惑的表情,“難道他真的是你的黨羽,要不然首輔大人為什麼如此庇護一個屋滅了你的人?”
“國柱大人又說笑了,我之所以會為他說話,僅僅隻是不想在國柱大人的好日子時候大動乾戈而已。”魏忠強行擠出一個笑臉說道。
“哎呀,無所謂,我都不在意首府那裡又何必在意這些呢!”陳八荒露出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,然後將視線放到了範岩的身上,“既然這個人不是首輔大人的黨羽,那就必須要嚴懲。”
“當然啦,我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,如果首輔大人願意承認這個人是你的黨羽,我也會給你幾分麵子的,畢竟大家都是同僚嘛,官場這點事情我也懂。”
陳八荒雖然嘴上這樣說著,可當他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卻特意加大了聲音,這種作態就好像害怕彆人聽不到一樣。
“國柱大人話可不能亂說,他怎麼可能是我的黨羽呢,我魏忠從不結黨營私這件事情,所有同僚都知道的。”
魏忠自然知道陳八荒這樣做為的是什麼,所以他也隻能咽下這口惡氣。
即使這樣做會讓有些人寒心,他也必須要與範岩劃清界限。
“我也知道首輔大人不是這種人,剛剛隻不過是與首輔大人開個玩笑而已,你也不必太過當真。”陳八荒一臉和善的笑嗬嗬說道,“既然是這樣,那我今天就把他革職了,也算是還首首輔大人你一個清白,您看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