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一走又不是不回來,所以氣氛沒有必要搞得這麼沉重。”
陳八荒一邊說著,一邊在所有人麵前的酒杯前倒了一杯酒。
“既是送行,又怎少得了酒?”
笑著說了一句之後,陳八荒舉起酒杯,看向眼前眾人。
“書上說天下無不散的宴席,但是沒必要為此而悲傷,因為書上還說了人生何處不相逢。”
話說至此,陳八荒微笑麵對眾人,輕輕搖晃酒杯。
“還愣著乾什麼?”
“既是為我送行,怎能不讓我喝個爽快?”
“酒鬼,什麼時候都忘不了喝酒。”
聽到陳八荒這話後,方靜主動端起了酒杯。
其餘幾人見狀紛紛舉杯。
見此,陳八荒豪爽道:“為我送行,乾了這杯。”
說罷,陳八荒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下。
方靜等人見狀後,不管酒量如何,也都將杯中酒全部喝光。
陳八荒向來喜烈酒,能被他如此珍重並且保留至今的酒,自然是烈酒之中的烈酒。
所以,除了陳八荒之外,其餘幾位女眷在將杯中酒全部喝光後,無不麵色泛紅。
這其中,秦靚因為工作原因,時常與人交際,所以酒量早已磨練出來,神情最為自然。
而一向不勝酒力的林晚秋甚至有些頭暈。
看到眼前這些人各不相同的模樣,陳八荒嘿嘿一笑,再次將所有人的酒杯斟滿。
“來來來,這才一杯而已,彆說喝不下去。”
隨後在陳八荒一杯接著一杯的狂飲之下,很快一眾女眷便不勝酒力,儘數頭昏腦脹,昏昏欲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