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個屁用!”
陳八荒麵帶笑意,爆了一句粗口。
“沒喝之前,我認為會有些用。”
“但喝了之後倒不如不喝。”
“都說酒壯慫人膽,可你喝了這麼多就不想反抗一下?”引渡者看著陳八荒問道。
“怎麼反抗?”陳八荒聳了聳肩,“打又打不過你,而且去天外天,我也有著自己的目的。”
聽聞此言,引渡者不再回應,而是凝望天空道:“距離離開還有不到一個小時。”
“這一個小時你依舊可以自由支配,不用再回去多看幾眼嗎?”
陳八荒聞言反問道:“看完之後能不走嗎?”
“不能。”
引渡者斬釘截鐵。
“除非你能把我打倒。”
“那不就結了。”陳八荒再次狂飲一口,“既然不能回去,再看又有什麼用?”
“也對。”
引渡者輕輕點頭。
“你很特殊。”
“這話我從你的嘴裡聽到不止一次。”陳八荒笑道,“但我怎麼就是不知道我哪裡特殊?”
“旁人得知自己飛升,無不欣喜若狂。”引渡者聞言解釋道,“天外天還是洞天福地,想來你也清楚,可為何我從你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欣喜,反而儘是遺憾?”
“洞天福地又如何?”
“比得上我這一畝三分地裡的彆墅嗎?”
陳八荒回頭看著自己的家。
“彆說我這彆墅豪華異常,哪怕他隻是一個茅屋,你那天外天也未必比得上。”
話說至此,陳八荒直接將手中酒瓶內的酒全部喝光,隨後重重砸在地上。
“天大地大,大不過老婆孩子柴米油鹽醬醋茶!”說到這裡,陳八荒突然看向引渡者一臉戲謔道,“你不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