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八荒有些無奈地問道。
“沒什麼,隻是想問陳兄一個問題。”
不知喝了多少酒的江城,說話已經不清不楚。
勉強聽清的陳八荒詢問道:“趁我還有耐心,有什麼問題趕快問。”
“陳兄,你說這世界真的就這麼爛到無可救藥嗎?”
江城原本迷離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澈起來。
而聽到這個問題的陳八荒認為思索一番之後並未回應,隻是微微點頭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見到陳八荒的舉動,江城已經明白陳八荒給出的答案,隨即狂笑不止,笑聲之中充滿了苦澀,心酸以及無奈憤恨。
看著眼前江城的狂笑模樣,陳八荒心中十分費解,為何眼前之人明明狂笑不止,但卻是他見過最悲傷的一張臉?
“陳兄為何不笑,難不成是我剛剛所訴說的問題以及陳兄給出的答案不好笑嗎?”
江城見陳八荒地站在原地,開口問道。
陳八荒微微蹙眉道:“好笑但卻不值得我笑。”
“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,明了,明了。”
聽到回答,江城不斷重複著。
然而在重複了幾句之後,江城卻突然一本正經的看著陳八荒,表情極度悲傷的說道:“陳兄,你這世界做哎呀酒這杯中酒,還有杯外人。終究是逃不過一個悲字。”
聽到這話,陳八荒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應,最終隻得輕歎一聲。
在說完這番話之後,江城也徹底昏睡了過去。
看著眼前的江城,陳八荒有些無奈的自言自語道:“也罷也罷,既然你我喝了一頓酒也算上是朋友,那這一次我就把你送回去吧。”
說了一句之後,陳八荒對著一旁的客人開口詢問道:“老哥,江城他家在哪裡,你知道嗎,麻煩指個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