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
客套了幾句之後,陳八荒便再次喝了一口酒。
而就在這時,大長老卻主動開口說道:“陳小友,你說我這孫女的天賦如何?”
聽到這個問題,陳八荒毫不避諱地回答道:“在普通人之中算不錯的了。”
“換句話說,也就是不錯而已對嗎?”大長老捋了捋胡須。
“說實話,以江小姑娘的天賦,恐怕這一輩子都突破不到劍道宗師。”陳八荒見大長老神情鄭重,於是也不再說客套的話。
因為這種時候再客套,反倒是顯得虛偽。
恰恰,陳八荒從來都不是一個虛偽的人。
“這一點我是知道的,就是這丫頭要強,我們誰也不想打擊她的信心而已。”從陳八荒的口中,聽到那一番話之後,大長老的神情也逐漸變得輕鬆了起來,天賦決定了一個修行者的上限,這一點同為修行者,但天賦不高的大長老比誰都清楚,“不管如何,還是要多謝陳小友傳授我這孫女那一套高明劍法。”
“不用那麼客氣,我這個人什麼都缺,就是不缺劍法。”陳八荒再一次喝了一口酒,隨後將嘴角的酒痕擦乾後說道,“而且當時我之所以會教將小姑娘那套劍法,是因為我們兩個做了一交易,她把酒給我,我教她劍法也就因此,我們兩不相欠,不必這樣客氣的。”
“話可不能這樣說,陳小友的這套劍法,可不是凡品啊。”
聽到了陳八荒的話後,大長老的表情逐漸變得鄭重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