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東恒在商場買了幾套衣服,還有一些能隨身帶的日常用品,己經是下班時間了,不可能再去省委了。於是找了一家離古諒省委大院比較近、乾淨點的酒店住了下來。

晚飯自己解決,省委沒人理他,至於省委下午因他的到來,吵翻天的事,他一概不知,就算知道,那也不是他份內之事,有事找首長們去,與他無關。

他洗完澡,給媳婦華悅然打了個電話,煲了會電話粥,便掛了電話。

然後給水益君打了個電話。

“帽子老哥!你好啊!”。楚東恒的聲音就像是睡懶覺那樣,有點糯。

“楚老弟,憋不住了吧!在知道被異地交流都不給老哥們打個電話,在生悶氣了吧!”。那頭傳來水益君那爽朗的笑聲。

“我說帽子老哥,不帶你們這麼坑老弟的啊!”。楚東恒沒好氣的說道。

“這不能怪我啊!你得去問你那位‘安叔’啊!他一手推動的,還讓你非去仙古市不可!這找誰說理是,是吧!”。水益君像是挑撥離間,故意氣楚東恒似的。

他知道,如果楚東恒現在在他有麵前,絕對看到楚東恒那陰冷的臉孔,會很難看。

“這‘安叔’也算是成心的,這不,我剛出飛機場,就有人搶我的包,幸運的是天氣還是有點冷,我穿西裝,所以把證件之類的小件都放西裝內口袋裡,否則,今天真不能報到,那丟人丟到家了!”。楚東恒咬牙切齒道。

“什麼?你這是什麼黴運?”。水益君驚叫道。

“什麼黴運!是被設計的!”。楚東恒冷聲的說道。

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。

“搶我包那個人被我追上,可惜在追的途中沒注意,被轉走;搶我包那個,被我修理一番後,說是有人給他一千塊,讓他來搶我的包!”。楚東恒不用瞞水益君。

“這就意思了!你一個人去古諒,又不是前呼後擁的,肯定有人提前得到你的準確到達古諒的時間!還讓人搶你的包,這是給你下馬威啊!”。水益君這回說得認真了。

“老哥,說說吧!‘安叔’想讓我乾什麼,或者要達到什麼目的?彆跟人是讓我來曆煉的哦!”。楚東恒首接問水益君。

“讓你是曆練是主要的,上麵的首長們對下麵地方,也想知道清點情況,但有些乾部偏偏經常乾那種欺上瞞下的事;

這樣種情況,會讓老百姓蒙受損失,讓中央的首長們很是頭痛;讓自信得過的人,到地方去曆煉,也是出於這個考慮!”。水益的說的話不鹹不淡。

楚東恒知道,問也是白問,隻不過一口氣堵在胸口,悶得慌!也許水益君不知道首長們的真正目的,或者不方便說出來。

反正這一趟是‘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’了。

“還有,怎麼設計也好,怎麼把單信台那個老東西弄到江東去,嫌江東太安穩了?”。楚東恒知道前一個問題,也問不出什麼蛋來,話風一轉,扯點江東的事。

“哦!你說這個!嗨,那老東西是另一夥人出的招,畢竟,你‘安叔’挺張介懷挺上去了,那些人也不能讓你‘安叔’太得意啊!於是又出這損招,結果被郭家撿了個便宜!”。水益君說的,應是實話。

“所以‘安叔’因我而進行反設計,掐住古諒省委對仙古市市長的任命,讓那些人自個往圈裡鑽!”。楚東恒沒好氣的說道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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