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盈盈紅著臉啐了一口,眼神卻偷瞄了一眼,隨後咬了咬嘴唇,忽然貼到陳猛耳邊低聲說著什麽……
啊?
陳猛渾身一震,不敢相信的看著謝盈盈,呼吸急促地道,“盈盈,你答應了?”
“看在你今天很給我長臉的份上,我就答應你一次……”謝盈盈耳根子都紅了,心臟狂跳不止,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大膽的一次決定,簡直不知廉恥。
看著謝盈盈那張精致的臉蛋,即便在淡淡的月光中,也紅的滴血。
尤其那雙細嫩白皙的手,似乎緊張的不知所措,無處安放。
陳猛激動不已,像是第一次經曆人事的初哥一樣,心裏砰砰亂跳。
半晌。
謝盈盈沒有動作,看著一臉期待的陳猛,緊張的都帶著哭腔,“我不會。”
“我教你,很簡單……”陳猛急不可耐地道。
“嗯。”
謝盈盈點點頭,顫抖著伸出手。
盈盈雖然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,但她是盈盈啊,是陳猛惦記了很久很久的女神。
所以,很快,陳猛無地自容了,尷尬的看著羞紅著臉一言不發的謝盈盈,“盈盈,我保證我沒病,我隻是很久很久沒碰女人了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謝盈盈渾身都在發抖,剛剛做了這輩子最瘋狂,最羞恥的事。
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,甚至,都不敢抬頭看陳猛一眼,生怕他覺得自己是個淫賤的女人。
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。
一言不發的下了車,溜回了房間睡覺。
完了。
盈盈肯定對我失望了。
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盈盈馬上就到了如狼的年齡,以前經曆過男女之事,肯定會對比……
老是惦記盈盈,現在給你機會不中用啊。
陳猛躺在車裏,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,思來想去,下定決定要鍛煉身體,要不然,以後還得丟人。
第二天。
天一亮。
陳猛就醒了,農村人起得早,謝家人也都起來了。
陳猛若無其事的走到正在洗漱的謝盈盈身邊,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的表情,除了臉紅紅的,貌似沒有嫌棄的意思,就壯著膽子道,“盈盈,昨晚上睡的好嗎?”
“你要死了,這麽大聲做什麽。”
謝盈盈又羞又急,昨晚上的瘋狂之後,她同樣也是生無可戀的想了好久才睡著,生怕陳猛以為她是淫婦。
忽聽陳猛提起昨晚,就跟鋒子蟄了一樣。
陳猛一看謝盈盈的反應,樂了,盈盈知道害羞,顯然沒有不滿意,看來陳東也就那樣,也對,一個農村的木訥小夥,怎麽比得上後世經過蒼老師麻老師羽田老,等等各種老師培訓過的精神小夥。
嘿嘿一笑。
抓起謝盈盈的頭發,給她挽了起來,“笨蛋,頭發都掉水盆裏了,我給你拿著,你快洗。”
呃?
謝盈盈瞬間感覺有什麽東西直擊心靈,這家夥,對我好的不像話,哪有男人可以這麽溫柔的……
簡單吃過早餐。
陳猛帶著謝拐子一家人前往縣城醫院,給謝拐子檢查身體。
到了地方。
“盈盈,你先帶著叔去檢查身體,該住院住院,該手術手術,不要怕花錢,我去打個電話。”陳猛說道。
“你別跑遠了。”謝盈盈叮囑道。
隨後就帶著父親進了醫院。
陳猛則去外麵的公用電話亭,本想著給黃治國打電話,後來一想,芳芳酒樓不在黃治國的管轄範圍之內,便給周青打了電話,隨後又給巴癩子打了電話。
片刻之後。
巴癩子率先趕到,”陳兄弟,你不是去江州了嗎,什麽時候回來的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