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起來。”
龐非煙被陳猛壓在身下,俏臉漲紅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陳猛連忙爬起來,將龐非煙扶起來。
“你就是故意占我便宜。”
龐非煙冷哼。
她知道陳猛不是故意的,剛才被激動的村民給撲過來,撞倒,順帶著把她也給撞倒了。
這本也沒啥。
關鍵陳猛手還放在了她凶口,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,竟抓了兩下。
那一瞬間。
龐非煙整個人觸電一樣,麻酥酥的,到現在,心臟還砰砰亂跳。
“真不是。”陳猛訕訕的摸摸鼻子。
“下流。”
龐非煙一腳踢在陳猛小腿上,踢的他嗷一嗓子,原地亂蹦,好端端的怎麽就下流了?
見龐非煙羞惱的瞪著她,飽滿的峰巒上下起伏。
陳猛才恍然大悟,剛才不小心摸了她,下意識的抓了兩下,再摸鼻子,可不是下流……陳猛不由更加尷尬了,“龐小姐,我說是誤會,你信嗎?”
“誤會?哪你每天一束花,是什麽意思?”龐非煙瞪著他。
“……”
陳猛無話可說,“就是那意思。”
“那意思是什麽意思?”
“就是那意思嘛,你懂的。”
“我不懂。”
龐非煙冷哼一聲,鄙夷地道,“孬種。”
隨後轉身走了,去采訪被當成皮球拋來拋去的馮學力去了。
我是孬種?
陳猛直翻白眼,怎麽感覺龐非煙好像逼著他說出那句話似的。
可能是想多了,這小妞一直看我不順眼,怎麽可能對我有意思?
村裏終於通電了。
這對於在陳家溝村世世代代生活的村民們來說,有史以來頭一遭。
當天晚上。
家家戶戶燈火通明。
無論走到哪,都能聽到歡聲笑語。
“一個小小的燈泡,居然比十幾根蠟燭還亮,真神奇。”趙槐花一直盯著燈泡看。
看的頭暈眼花,一個趔趄。
陳猛眼疾手快,一把攙扶,哭笑不得道,“媽,燈泡有什麽好看的。”
“活了大半輩子,咱家終於不用抹黑點油燈了,媽就是瞧個新奇。”趙槐花說道。
“媽,以後咱家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好,明天我就去買個大彩電回來,讓你和爸能看上電視。”陳猛聽的心頭發酸。
後世。
再正常不過的電,老兩口活了幾十年,第一次用上。
可能自己根本不在意,已經習以為常的東西,在他們眼裏,就是這輩子沒見過的新鮮事物。
以後,得對家人好點。
第二天。
陳猛一起床,就看見窗戶外麵,鵝毛紛飛,大雪漫天。
居然下雪了。
他心頭一緊。